依舊沒有任何人出現,現場十分的平靜。秦逸凡嘆了口氣,什麼話也沒有說,自顧走進了湖中,整個人漂在水面上,仰面朝天,一動不動。
在水中運功一個周天,秦逸凡睜開眼睛,突然之間開口道:“為什麼要那麼做?”聲音輕柔了許多,不再那麼嚴厲。
過了許久,周圍的四面八方才傳來一個生澀的聲音:“你……討厭……他們!想……他們……死!”說話的聲音不男不女,十分的彆扭,好像許多年沒有開口說過話的樣子,難聽的很。
但秦逸凡卻並沒有覺得難聽,不管是誰,有人或者其他的東西因為自己的厭惡就出手替自己解決麻煩,他都不會覺得這個聲音難聽的。
連秦逸凡都沒有想到會有聲音回答,而且,以他的耳力,居然聽不出到底哪裡傳來的聲音。暗中的這個幫手的修為簡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能在這個地方有這樣的表現,秦逸凡除了湖中的老兄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可能。只是,湖中的老兄怎麼會以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呢?奇怪!
還有,秦逸凡討厭那些人,也只是自己的情緒,從來沒有和別人說過,就連林秋露都沒有,黑暗中的老兄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和秦逸凡有心電感應?
這裡沒有別的人出現,秦逸凡也沒有聽到周圍有什麼人出現。這個聲音只開口了一次,就再也不說話,秦逸凡邀他現身,幾次之後沒有效果,也不了了之,自己一個人躺在湖水中繼續修煉。
少了那些煩人的螻蟻,這裡的生活又一次恢復了平靜。不過,大家都知道,這平靜也只是暫時的,那些人走的很匆忙,但那是突然之間的害怕,很快他們就會回來,而且是帶更多的人回來。
在不被打擾的情況下,張崇他們繼續開始他們適應的修煉。經過了這次,不知道是大家適應的不錯,還是凶煞之地的範圍再次減小,反正大家距離客棧又近了一些。
林秋露也抓緊時間修煉,那些人走了之後,這裡就再也沒有發生過任何事端,林秋露本來還懷疑會對山村裡的人不利,現在也放下心來。大家都知道,就算自己懷疑什麼都沒有用,一天自己沒能適應這裡的兇戾之氣,一天就沒有自己說話的分量。
儘管心裡懷疑某個事實,但是,以自己現在的實力,不用說在湖邊,就是在客棧也不可能有動手的能力。一旦自己的懷疑被人發現,到時候還是很麻煩的事情。反正這個對接下來的麻煩還會有幫助,她也懶得拆穿。她現在的職責是秦逸凡的護衛,其他的事情,和她沒有關係。
大家料的十分的準確,那個少主帶人離開後差不多十幾天,官道上就再次出現了一大群人馬。這次比上次十幾個人的規模要大很多,而且看起來的人手也精幹了許多,不再是那個伺候紈絝少主的那些花架子。
張叔赫然還在其中,少主也在,但身邊已經沒有了那個狐媚女子。主事的是個年近五十的中年人,十分的威嚴,一看就是經常身處上位發號施令的那種。
帶的人不少,差不多有百十號,個個都是身佩兵刃,而且很多人都帶著暗器的革囊。從那些露出來的暗器樣式看,都是可以用機簧發射的利器,顯然是知道這裡的情況,特別準備的。不能運功的情況下,這樣的暗器就是必殺的利器。
百十人都是面色不善的,不少人看起來都是凶神惡煞,少部分人看表面是慈眉善目,但誰知道內裡是什麼貨色。和這些人在一起,想承認他們是善茬都不太可能。
主事人其他人都稱他為莊主,大家進退有度,看起來倒像是一個小型的軍隊,足顯此人平曰裡御下有方。一群人直奔客棧而來,原本還覺得有些大的客棧,突然多出這麼多人,顯得如此的擁擠。
沒等秦逸凡怎麼招呼,官道上就又來了一騎,不過這次是熟人,經常來往的驛卒。看著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