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從椅子上彈起來,雀躍的問。
麗娘看著一臉心急模樣的沈如海,彷彿看到了白花花的銀子,她笑咪咪的道:“沈公子,麗娘答應過你的事什麼時候做不到了?只是……”
一聽前面的話,沈如海開心得眉飛色舞,再聽到麗娘一臉為難的說出只是,他馬上緊張的問:“只是什麼?”
麗娘便嘆了口氣,將一路早已編好的謊話說了出來:“只是這初兒姑娘卻是個命苦的,不知怎的有一次上山進香就被歹人給擄了去,失了清白,這才不得已委身迎春館,她說沈公子您和林公子都對她情深義重,她實難取捨,願以以身同時侍候兩位公子,不知道沈公子您介不介意?”
沈如海臉上的興奮神情頓時少了一半,搞了半天,原來是個破鞋!可是一想到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以及那攝人魂魄的身材,他又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心道管她是不是破鞋,如此美人,便是破鞋也一定極之銷魂!
再說了,一女同侍兩男,這樣香豔的刺激,他還真沒遇到過!今天難得有這麼一次機會,怎麼能推卻呢!
想通了這一點,他馬上點頭道:“我沒意見,你去問問那個林家老五。”
麗娘見他應了下來,心中一喜,便道:“那公子便在此等候麗孃的好訊息。”
來到林山的套間,麗娘將對沈如海說的一番謊話原封不動的說與林山聽,那林山的反應倒和沈如海一般,倆個經常為了女人大打出手的公子哥,今天居然難得的齊了心。
說服好了林山,麗娘原本想將林山先送到房中,但又想到這樣一來有可能會引起沈如海的不滿,便打消了心中這個念頭道:“林公子請跟麗娘來。”
林山帶著小廝喜滋滋的跟著麗娘,轉了幾轉卻來到了沈如海的套間,林山以為麗娘已經將初兒姑娘送了過來,頓時臉色一沉剛要發作,門吱呀一聲開啟,他看清裡面只有沈如海和沈府的小廝,這才將怒火收回。
兩人隨著麗娘到了林梵音所在的房間,彼時林梵音因為藥效發作,早已將衣裳脫得只剩下肚兜,一個人在床上因為藥效發作的原因翻來覆去,嘴裡還不時發出囈囈哦哦的聲音。直將沈如活和林山兩人看得兩眼發直,心道這女子看起來聖潔高雅,卻沒想到原來私下裡是這麼個浪蕩的樣子!
麗娘知道這女人是藥效發作了,卻也不揭穿,只命人端了一瓶酒放進去道:“沈四公子、林五公子,這酒裡面可是好東西,兩位公子若是力有不逮之時,不妨喝上那麼一小口,不過兩位公子記住了,酒多傷身,這東西,可不能喝太多哦。”
沈如海和林山看著床上幾近赤果的林梵音,再想想將此等絕色女子壓在身下肆意妄為的感覺,頓時覺得血脈賁張,便朝麗娘使了眼色道:“麗娘,行了行了,咱們都知道。”
麗娘卻還是眼巴巴的看著他們兩位,那眼中的意思相當的明顯,沈如海和林山這時才回過神來,各自從袖中掏出一大疊銀票,也不管有多少便塞進麗娘手中。麗娘瞄瞄手中的銀票都是百位和千位的,這厚厚一疊,上說也有上萬兩,這才心滿意足的將銀票收進懷中,心裡哼著歡快的小曲的走了。
麗娘一走,沈如海和林山便飛快進入懷中,以無比快速的速度除了衣裳,像兩條餓狼一樣撲過去,而林梵音此時藥效發作,只覺得需要有人替她解決,眼見得有人撲過來,她也不避不讓,甚至還主動的迎了上去。
沈如海不由罵了一句騷娘們,便迫不及待的直攻了進去,而林山也不甘落後,雙手解開林梵音身上唯一的肚兜,在林梵音身上亂摸,那林梵音此時完全不覺得羞恥,反倒覺得渾身舒適無比,嘴裡不由發出舒適的叫聲,只聽得沈如海和林山愈發的血脈賁張,也因此愈發的賣力起來。
很快,小小的房間便瀰漫了一股濃濃的靡迷的情慾氣息,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