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那就好。冬哥,你剛回來,歇著吧,我下去了。
古冬楊:可兒,你等等。
可兒轉身停在門口:冬哥,還有什麼事兒嗎?
古冬楊過去,將手搭在可兒的肩上:可兒,怎麼跟你說呢,論親情,咱倆是姑表兄妹;論情感,我對你是一見鍾情。可兒,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打我見著你那天起,我就覺得我再也離不開你了。你是我的妹妹,我不會騙你,我也永遠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的。可兒,你就答應我吧。
可兒把古冬楊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拿開:冬楊哥,真的不行,王爺剛沒,我不能對不起他。他的屍骨還在異國他鄉,我怎麼也得把他帶回來。我得去日本,把他的屍骨帶回來。雖然他沒有明媒正娶我,可他畢竟是我男人。
古冬楊:這好辦,你不必去了,正好我的同學盧衛東要去日本辦事,我讓他幫著把王爺的骨灰帶回來,到時候咱們去車站接不就行了?
可兒:他什麼時候去?
古冬楊:明天就走。
可兒想一想:那也好,就讓他費心吧。
古冬楊:可兒妹妹,那你可得答應我,王爺的骨灰下葬,咱們可就得重新開始了。
可兒低頭。害羞地點點頭。
古冬楊一把將可兒攬入懷中。
可兒揚起臉來,望著古冬楊,聲音顫抖地:冬哥!
古冬楊瘋狂吻可兒。
可兒輕推古冬楊,抑制不住,忘情地與古冬楊狂吻。
可兒閉上眼,兩手緊緊抱住古冬楊。
187、夏日。日景。西城燒鍋後門。關善耕正同幾個夥計卸最後一口裝酒的大甕,後院內已擺下幾口大甕。卸完,關善耕看看沾了灰土的手和沾在身上的灰塵,拃著兩手打燒鍋後門進去,直奔水房。
關善耕進到水房裡面急忙舀水洗手。忽然看見背對自己洗衣的豆花兒,一怔。心聲:燒鍋裡怎麼來了個姑娘家。忙擦了手繞到豆花兒的前面俯身去看。
豆花兒覺查到,停了停手、略抬一抬頭,接著洗衣服。搓完,將衣服擰乾,放在清水盆裡涮淨,擰乾,起身出去將衣服抖開,搭在繩上。
關善耕疑惑的目光始終跟著豆花兒看。
豆花進來,正欲洗衣。
關善耕:姑娘,你是哪兒來的?怎麼在這兒給大夥洗衣服?
豆花站一站,不語,又坐下洗衣。
關善耕蹲在豆花兒的對面:姑娘,他們僱你來的?
豆花兒不語。
關善耕:你是•;•;•;•;•;•;這些夥計誰家的親戚?
豆花兒抬頭看了關善耕一眼,搖一搖頭。
關善耕:那你是•;•;•;•;•;•;?
房門一響,四姑娘走進來,後面,一臉苦笑相的仇佔伍。
四妹笑吟吟的面孔,笑容頓時凝住。
關善耕起身笑迎四妹:四姑娘,你怎麼來這兒啦?
四姑娘冷下臉一邊慢慢湊到豆花跟前看,一邊說:喲!來錯地方了。也來得不是時候吧?
關善耕:什麼不是時候,我是打後面•;•;•;•;•;•;
四姑娘:呀!都走了後門啦!
四姑娘蹲下看豆花兒:都說金屋藏嬌,原來這燒鍋裡也藏嬌哇!
豆花兒聽了,霍地站起身。
四妹:喲,這一站起來我還真看清了,長得是挺俊啊!難怪這人都走了後門了。
關善耕忙上前:四姑娘,這是佔伍求來幫大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