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要幫奴兒洗澡。”她臉上的髒汙這樣清理根本弄不乾淨,陸靖一向不是個太有耐性的人,沒擦兩下便火了。
他讓丫鬟去提水。
兩個丫鬢驚愕到說不出話來,因為——有沒有搞錯啊?靖王爺要幫個奴才洗澡?!
靖王爺連自己的身體都要別人幫他洗耶!
兩個丫鬟面面相覷地關上門,還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之際,屋裡已傳來奴兒的呻吟聲,要靖王爺別這樣!
“你別脫我衣服呀……啊!你在做什麼?你別這樣啊……嗯……嗯……啊……啊——”剛剛的不依轉為一聲聲的呻吟。
突然間她們懂一件事了,是哪個白痴說奴兒是新買進府的奴才,她根本就是主子的新寵好不好。
“啊!死了!我剛剛還笑她像只小花貓。”
“那算什麼,我剛剛還罵她把花圃弄成那副德行呢!”
兩個丫鬟一臉死灰的快步離去,她倆知道自己最好把脖子洗乾淨一點,等著靖王爺來抹!
奴兒終於知道一件天大的秘密,原來她來京城,住進陸靖的家,不是為了當奴才,而是為了當陸靖的妻子。
難怪!
她原本還在懷疑,為什麼當陸靖的奴才要陪陸靖做很奇怪、很奇怪的事,而且還有點丟人。現在她完全明白了,原來陸靖根本沒拿她當奴才看,他是想娶她。
這怎麼可以?她又不愛他,怎麼可以嫁給他?
奴兒好害怕,其實她更怕的是陸靖每天晚上爬上她的床,跟她做的那件事。
他總是要她做出很羞人的動作,她做不出來,他還會打她的屁股。
嗚嗚嗚……那很丟臉耶!
奴兒一想到以後她都要過這種生活,她就怕得全身發抖。
她決定要偷偷的溜走。
她要在京城另找一處棲身之處。當然要逃之前,她得先寫封信回家,讓家人趕快逃,否則,像上次那樣被他要脅不得不回來,豈不是前功盡棄?
有了前車之鑑,這次奴兒逃走逃得很有心得,她心想,她一定會成功的。
奴兒順利的溜出去,她一路逃呀逃的,終於逃出陸靖的勢力範圍。而現在當務之急是趕快寫封信寄回家,通知她家裡的人趕快逃命。
只是她知道的字寥寥無幾,她要怎麼通知家裡的人呢?奴兒小小的苦惱一下,而才眨眼的工夫,她馬上想到一個好法子。
其實也不是她聰明,因為剛好就在她面前不遠的地方有個擺字攤子,那人拿著大筆揮揮寫寫的,要是她央求他幫她寫封信,不知成不成?
奴兒走了過去,叫了一聲,“這位小哥,我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
“什麼事,你說。”
“我想請你幫我寫封信。”
“一字一文錢。”
“這麼貴啊?”
“不寫就算了。”那人傲著一張臉。
奴兒想想,覺得還是家人生命重要,這些錢值得花。她背過身子,拿出荷包,數一數這次她帶出來的銀兩。
其實說“帶”也不妥,因為她是偷的。不過,她也沒別的法子可想,只能泯滅著良心幹一回歹事。
“好,就一字一文錢。”
“成交。”那人拿起毛筆問:“寫什麼?”
“爹,你們快逃吧!因為我也要逃了,陸靖會派人來抓你們。”奴兒一邊念一邊數幾個字了。
“咦?你怎麼不寫了?”
“你是逃犯?”
“不是。”
“但你說你要逃!”
“我是離家,我不要嫁給那個人,那個人便會派人來追我,所以求求你快寫吧!”奴兒催他,很怕轉眼陸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