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希望能跟珊瑚格格多聊幾句話,好更瞭解彼此。”
格日勒兩手往腰後一擺,噙著一絲邪氣的淺笑。
“既然本貝勒這麼不受歡迎,那麼就此告辭了。”
珊瑚可不想就這麼讓他走。
“等一下!毛伊罕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該不會是在偷罵我吧?”
萬一是什麼不好聽的名字,豈不是虧大了。
“不如這樣吧,要是珊瑚格格在三天之內問出毛伊罕是什麼意思,認為那是不好的名字,可以來命令本貝勒道歉。”格日勒引誘地說。
“這可是你說的。”珊瑚不容許他狡賴。
格日勒越過珊瑚身邊,淡淡拋來一句。“那就一言為定了,毛伊罕,咱們絕對會再見面的。”
“你好好的等著吧,本格格一定會查出來!”
珊瑚瞪著格日勒風度翩翩,卻又讓人感覺到危險的高大背影,直至消失在視線之外,久久回不了神。
“格日勒貝勒生得好俊……”丫鬟讚歎著。
聽見她的話,珊瑚清醒過來,旋即丟了一顆白眼過去。
“你眼睛有問題,他哪裡俊了?”丫鬟笑慎著身邊的主子。
“格格剛才明明還看得目不轉睛,連眼皮都捨不得眨一下,甚至還臉紅了。”
“我只是……有點悶熱。”珊瑚狼狽地反駁。
“都還沒夏至呢。”丫鬟小聲咕噥。
珊瑚跺了下花盆鞋,端起主子該有的威嚴。
“你再拆我的臺,本格格就……就不要你了。”
“奴婢再也不敢了,格格恕罪。”丫鬟捂唇偷笑著說。
“知道就好!”珊瑚被笑得有些窘迫,便急急的往前廳走去,打定主意要在三天內問出“毛伊罕”是什麼意思。
兩天後的下午——
珊瑚總算找到府裡有個奴才懂得一些蒙古話,知道格日勒叫她“毛伊罕”根本是在嘲笑她,便馬上跑來格日勒的府裡,要求他當面道歉。
貝勒府的總管得知來客的身分,在徵得格日勒的同意之後,恭恭敬敬地將珊瑚迎進大廳內。
“格格請坐,咱們貝勒爺處理完事情就過來。”
“嗯。”
珊瑚想到自己還特地換了旗裝才過來,就有點著惱,做哈這麼在意格日勒的看法。
總管揖了下身。
“那小的就先告退了。”
待總管步出大廳,珊瑚的坐姿才放鬆了些,想著待會兒該說些什麼。
“他居然說毛伊罕這名字適合我,究竟哪裡適合了?”
珊瑚獨自坐在大廳,隨意的張望四周的擺設,不論是牆上的字畫,一器一皿,都十分講究,華麗中不失貴氣,珊瑚是不清楚格日勒貝勒的身分有多尊貴,不過從進了貝勒府大門之後,所看到的排場,可見皇上有多仰仗他。
冷不防地,珊瑚像是感應到兩道詭譎難辨的目光正盯著自己,出於本能地望向廳口,就見格日勒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那兒看著自己,一襲黑色暗花團便服褂,對照著唇角的邪美笑意,教珊瑚不由自主地想逃,但又情不自禁想再親近些,想知道格日勒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格日勒跨進門坎。
“珊瑚格格大駕光臨,還真是令人驚喜。”
“少裝蒜了,你明知道本格格會來跟你要一個道歉。”珊瑚揚起美眸瞪道。
“知道是知道,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格日勒來到主位,掀袍落坐,眼角朝珊瑚一瞥。
“不禁暗喜在心。”
聞言,珊瑚嬌哼一聲。
“你可不要高興得太早……”還想要說些什麼,就見名奴才端著茶水進來,誠惶誠恐地呈給主子和貴客。她存心要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