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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下一秒陳時嶼就頓了下,根本沒信:“你傷心?”
徐青桃硬著頭皮狡辯:“……內傷。”
所以看不出來。
也不太明顯。
。
又是一陣沉默。
就在徐青桃要在這死寂般的沉默中尷尬的摳出一棟別墅來時。
陳時嶼像是忽然忍不住了一般,被她戳中了奇怪的笑點,捂著臉悶笑了一聲。
緊張的氣氛蕩然無存。
笑得徐青桃都驚呆了。
拜託,她真的很擔心自己賠不起這件衣服誒!!這有什麼好笑的嗎??
等陳時嶼笑夠了,他才開口:“放心。我呢,沒興趣佔小姑娘的便宜。”
哦,誰是小姑娘?口頭佔她便宜就不算佔是吧?
只比自己大一歲的狗男人沒資格倚老賣老,謝謝!
“不過。”他話音一轉,那雙漂亮的丹鳳眼也跟著眼波流轉,看得徐青桃一愣,才聽見陳時嶼的聲音:“我很好奇。如果真的要賠,你打算怎麼賠?”
行。
想聽自己怎麼賠是吧。
在土味情話方面,徐青桃就從來都沒有輸過。
她拿出奧斯卡影后般的演技,紅著臉道:“還能怎麼賠?當然是把自己賠給時嶼哥呀。”
要多矯揉做作有多矯揉做作。
陰陽怪氣的連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爭取一次性把狗男人給噁心死。
結果,意外的是。
說完這句話之後,陳時嶼莫名的沉默一秒。
徐青桃一愣,問了句:“怎麼了。”
過了會兒,陳時嶼回了句:“沒怎麼。”
他莫名不爽:“就是覺得。虧了。”
徐青桃:?
-
半小時後,徐青桃還是沒想明白陳時嶼話裡的意思。
但她這人有個很好的性格品質,那就是想不通的問題,她就不想了。
而且接下來也沒那麼多時間能夠讓她仔細思考。
報警二十分鐘之後,警車就趕到了現場。
徐青桃作為受害人,跟陳時嶼一起到警局錄口供,順便核實那位在逃殺人犯的身份。
跟陳時嶼說得一樣,登雲路一共三百多個攝像頭,把所有的道路都拍的清清楚楚。
在監控錄影中看到自己跟殺人犯同坐一輛車,徐青桃才後知後覺的感到害怕。
剛才稍微冷靜一點的心跳此刻又開始忍不住加速,她下意識往後退了半步,冷不丁撞進了陳時嶼懷中。
肩膀被輕輕按住,男人的掌心滾燙,像是安撫一般。
徐青桃條件反射的偏頭,入目的就是陳時嶼漂亮的下顎線,和他本人的性格一般鋒利。
他沒說話,但徐青桃卻莫名感到了一陣安全感。
忍不住悄咪咪地往他懷裡靠了靠,找了個舒適的位置。
沒注意到的是,男人莫名勾起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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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桃再轉過頭看監控,似乎也沒那麼害怕了。
五分三十八秒的時候,徐青桃忽然指著螢幕,影片中正是那個計程車司機:“就是他!我的五十八萬!”
似乎對她起的外號感到疑惑,陳時嶼一頓:“五十八萬?”
徐青桃全神貫注盯著司機,雙眼放光:“準確來說是四十六萬四千塊,因為我還要交百分之二十的個人所得稅。”
陳時嶼無言,只是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剛死裡逃生,這會兒心思又全撲在懸賞金上,似乎完全看不出剛才有多麼害怕。
徐青桃似乎一直是這樣,永遠元氣向上,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