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拔成軍中的將領。
事實上,他在第九軍區的職位,十有**也是何思成為他爭取過來的。
如果是軍部的其他任何一個長官,白鶴都會拍桌子罵過去。
但唯獨眼前這個老人不能。
他沙啞著嗓子問道:“……那,這究竟是一場演習,還是一場演戲?”
此言一出,作戰指揮室裡眾人一片沉默。
他們竟然是無言以對。
其實作為一名軍人,他們中的每一個,都對這道秘密指令非常不屑乃至於羞恥。
但是這一次軍演關係實在太過重大,不容有失。
不僅要保證紅軍聯軍一方要贏,而且要贏的乾脆利落,絕對不能拖泥帶水。
其實模擬的小行星帶和北三省真正的小行星帶還是區別很大的——首先就少了大量的蟲洞區,然後就是複雜性也差了很多。
在這種情況下,凱恩斯率領的聯軍如果不能儘快剿滅所有第九軍區的部隊,就算他最終贏了,也會被人質疑。
所以在這種時候,“軍事乃是政治的延伸”這句話便得到了最好的詮釋。
白鶴有些失魂落魄,他咬著牙說道:“我不能讓我計程車兵蒙受這種羞辱。”
何思成沉默不語。
凱恩斯鎮定地說:“其實將軍大人的這道密令,也只是想確保萬無一失而已;於我而言,其實是有些多餘了。”
“我有信心,三天之內,全殲第九軍區的機師,哪怕他們不配合!”
白鶴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何思成緩緩說:“你現在是第九軍區的首領了,最終要怎麼樣,還是要看你自己的。我逾越權職發了那道密令是我的事情,你可以自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白鶴紅著眼睛,衝著何思成一拜:“抱歉,恩師……”
“我還是那句話,我不能讓我計程車兵蒙受這種委屈。他們都是真正的軍人,而不是某些人手中的戲子!”
“這次軍演,第九軍區決不會從中放水,我們會全力以赴。”
“凱恩斯將軍,小心了。”
說罷,他轉身就走,沒有任何停留。
看著他消失的背影,指揮室裡響起了不滿的聲音:“說實話,將軍大人,那道密令真的有必要嗎?”
“你明明知道第九軍區的人不會去執行的,這對他們來說簡直是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說話的人,正是負責率領此次軍演紅軍聯軍的凱恩斯將軍。
何思成眯著眼睛,輕聲說了一句:
“密令?還是很有必要的,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
“搞什麼鬼!讓我們故意被捉?”
“什麼啊,軍部想要犧牲我們成全第二軍區和第六軍區那幫王八崽子?”
“什麼大局已定啊,沒打過誰知道啊,說不定我們就能贏呢!”
小行星帶的各個角落裡,怒罵聲此起彼伏。
第九軍區的部隊,已經徹底被一種叫做憤怒的情緒所點燃!
每一個軍人都覺得這是對自己最大的侮辱。
他們中的每一個人,都是從第九軍區的各個部隊裡精心挑選出來的,肩負著袍澤們的期望和戰友們的重擔。
在這次軍演中,他們不僅代表他們自己,還代表著那些沒能參加軍演的戰士,同時還代表著第九軍區的戰鬥力以及第九星區的榮耀!
在這種情況下,那道來自最高許可權的密令居然要求己方放水打兩下就失手就擒?
這是搞笑嗎?
但是更令軍人們感到憋屈的是,這是一道來自軍部最高指揮中心的許可權,而且是單方面指向性的密令,下屬軍官連詢問的資格和許可權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