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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說,宋姝凰你要我直說什麼,那些齷蹉的事,從我嘴裡說出來,只怕髒了我的嘴。”
史月舒心裡是恨得不行,每個人都喜歡懋澤,都衝著他去,所以史月舒從來不擔心她心意的意琛會被誰搶走。
論家世樣貌,她史月舒在眾人之首,所以只要她稍微暗示一下,意琛就在她的手掌心之中,絕對逃不掉。
現在,眼前這個裝無辜的小賤蹄子,竟然敢打起意琛的主意,她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舒姐姐不肯直說,那麼我只好自己猜測了。”
姝凰從她忽青忽白的臉上也大概知道她想著什麼,果真心生愛慕的人,都喜歡胡思亂想,真是無藥可救。
“莫不是舒姐姐誤以為我喜歡上哪個男子,然後這個男子恰好是舒姐姐也喜歡的,所以才對我針鋒相對?”
“你說什麼?”
史月舒喜歡誰,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就連整日圍著她轉的那幾個官家姑娘也不知道。姝凰不過是回來了幾天,不可能知道的。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姝凰也懶得再惺惺作態。
“昨晚,在曲徑的樹叢後面的人,是不是你呢?”
其實心裡面早就證實了,只是想再問出來,確認一下,免得傷及無辜。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這是想要套話呢,還是又挖了陷阱等我跳?”
比起汪雨佳,史月舒到底還是有點腦子,沒有馬上否認也沒有馬上承認。
她皺了一下眉頭,對一旁的人使了一個眼色,旁人站起來,把通向甲板的簾子放下來,然後再放下一張厚厚的簾布,幾乎要隔絕了兩個地方。
闌珊看形勢不對,想要跑出去叫人,雖然整個船上都是史月舒的手下,可是還有文玉和懋澤兩個人信得過。
“可別讓一個小滑頭毀了好事。”
史月舒小聲地說著,馬上有三個人上前,把闌珊團團圍住,然後捂著她的嘴巴。
像這種濫用私刑的做法,本來就不少見,只是這麼光明正大,在簾子後面就是懋澤和文玉,她竟然也做得出來,這一點讓姝凰有些佩服,還真的膽大。
“你應該不知道,這是用來做什麼的吧?”
史月舒看著姝凰,似乎一點都不害怕外面的人會知道她的惡行,又或者說她已經氣瘋到一定的程度,只要能教訓得了姝凰,其他的事情對她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姝凰瞥了一眼,一個扁平的木盒子,上面有上百支銀針,這些銀針比繡花針小一圈,但是又比太醫手中的銀針大一輪。
正是那種砸進肉裡能把人痛的冷抽一口氣,但是卻看不到任何傷口的力氣,在銀針隔壁,還放著兩把鉗子,頂部尖尖的,夾住指甲,稍加用力就可以把指甲抽出來。
這種東西,姝凰怎麼會不知道呢,針紮在肉裡的感覺,就算過了那麼多年,她依舊能記住那種感覺。
第一百四十章 利索的反擊
坐在一旁的其他人,紛紛上前,把姝凰按在椅子上,讓她動彈不得。
“不知道這些東西,紮在你的身上,你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心高氣傲呢?”
史月舒拿了一根銀針在手中,然後走到姝凰的面前,把尖細的針尖劃過姝凰的臉,她白皙的臉龐上,很快就出現一道紅痕,但是卻沒有出血。
姝凰算是大概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多人都對史月舒唯命是從,她有自己的狠勁和手段,就好像現在,就算外面站著懋澤和文玉,她也敢動手。
想必她覺得自己的家世足以讓她免除所有的懲罰,既然是如此的話,姝凰就算此刻大叫,把懋澤和文玉叫進來,阻止了史月舒這種行徑,也對她沒有什麼影響。
“被這種銀針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