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禮王妃和棉瑜兩人在府上傳唱她是一個可怕的人,那就做到徹底吧,她就是這樣可怕的人,最好看到她都要調頭走。
那些和她扯上關係的人,到最後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最好所有人都躲得遠遠的,因為她就是一個瘟神一樣的存在。
“王爺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讓少夫人去一趟就好了。”
“既然父親有請,可不能讓他久等。”
姝凰說完站起來,不管是什麼事情,她都不會躲,有本事就衝著她來,看誰能成為最後的勝利者。
禮王府雖然很大,可是來到大廳也用不了多少時間,她原以為只有禮親王一個人,可是走進去以後,才發現所有人都在。
甚至,連那兩個庶出的姑娘都在,是什麼樣的大事,有必要讓所有人都聚在一起,而且最後才把她叫過來。
姝凰掃了一眼,除了意琛以外,大家都在。
不是禮親王不想讓意琛來,而是他一早上就離開了,根本不知道去了哪裡,別想說要把人找回來。
“一大清早的,大家都聚在這裡,可不常見呢,是不是有什麼天大的喜事呢。”
姝凰滿臉笑容的走進來,但是她心裡很清楚,禮王府再也不會有什麼天大的喜事,所以禮親王叫所有人都來到這裡,肯定是有一件大事宣佈,但是卻不是喜事。
“你過來坐著吧。”
禮親王面色凝重,指了一下一旁空餘的座位,看來是特地為她而留的。
姝凰不動聲色的看著所有人,當目光落在懋澤的身上時,就安心了下來,旁人她不知道,但是有懋澤在這裡,就肯定不是對她有害的事情。
棉瑜也坐在一旁,似笑非笑,看不出太多的表情。
她因為巴結了禮王妃,在禮王府裡面,也算是小有地位,能在這裡佔一席之地,並不是因為禮親王對她有好感,而是因為禮王妃把她也帶在身邊而已。
“既然大家都到齊了,那麼本王有一件事想要和大家說一下。”
是說一下,不是商量,看來這件事,是不可以商量的。
姝凰心裡冷笑了一聲,什麼是叫做全部人都到齊了,意琛明明沒有在這裡,他付出了那麼多,可是卻被人這樣忽略。
“王爺,你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就行了,還這麼隆重,不知道的話,還以為要幹什麼事情呢。”
禮王妃捂著嘴,笑得很開心,看來這些天有棉瑜在身旁,倒是能把她逗樂不少。棉瑜是那種只要想要討好某人,就會抓住那個人的喜好和厭惡,不停的說。因為禮王妃討厭姝凰,所以她就會在禮王妃的面前,說姝凰的不是,順帶讓王府裡的所有人,都厭惡害怕姝凰。
這種把戲,從前在宋府,姝凰已經見得太多,連想都不用想。
韓貴妾聽了,看著身旁的姝凰,不易察覺的拍了一下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下來。
患難見真情,大抵上說的就是這個意思,韓貴妾對她好,是對待兒媳女兒那般的好;可是如果有一天,韓貴妾發現,她和意琛之間,所有的事情,都是假的時候,她還會對自己這樣好嗎?
“對呀,我也想知道,父親叫我們來,想要說什麼事情。”
姝凰笑了一下,眯著眼睛看著禮王妃,既然明擺著就是要和她抬槓。
禮王妃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咳咳。”
禮親王假裝咳了一下,他對後院這種怨恨妒忌的事情不關心,如果當主母的,連後院的事情都沒有辦法管好的話,本身就有問題,沒有資格繼續下去。
“夠了,本王說出來,你們就知道了。”
“是,王爺。”
禮王妃笑著應答了一句,她和禮親王二十餘載的夫妻,王爺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