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而已,就算是玩笑也要有個度吧。”
她不相信,意琛會這樣沒有分寸,在她的印象當中,意琛是永遠都不會亂了分寸的人,這個人肯定也不是意琛,和那天晚上意亂情迷的意琛,都不是她認識的意琛。
“你是選擇我,還是選擇懋澤。”
意琛卻不理會她的話,眯著眼睛,把她的手反壓在頭頂上。比不過懋澤嗎,他不這樣認為,懋澤所擁有的所有東西都是別人給的,而他的所有是自己爭取的。
沒有可比性,他從來不輸懋澤。
“都不選。”
姝凰看著意琛,離得那麼近,一個男人俯身在自己身上,真是一個曖昧的舉動,不管是誰看了都會羞得臉紅。
如果自己不是有六年伺候在主子身邊,看慣了這種風花雪月,只怕她是一刻都待不下去要尖聲叫起來了吧。
這種站在簾帳外面看著的感覺,和親身體驗,卻根本不是同一回事。
在極度驚慌以後,姝凰反倒是鎮定下來,別過臉去,不去看著意琛。
這個比女人還要好看的男人,活著簡直是一種赤果果的炫耀,只要是女人看著他,都有種自卑的感覺。
姝凰已經作了回答,但是意琛卻沒有放過她,反而是有些疲倦的把頭埋在她的頸脖上,一陣陣的酒氣燻了過來,讓姝凰都有種昏昏欲醉的感覺。
“姝凰,你從來都不知道,我做了什麼你從來都不知道……”
意琛把頭埋在她的頸脖上,喃呢的說著,淨說著一些一些姝凰不知道的話。
“你喝醉了,我叫人進來。”
姝凰聽著他的喃呢,一直提著的心眼,漸漸有些軟了下來。意琛是特別的,對她來說,為什麼這麼耀眼的人,她卻一點印象都沒有,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
“我想你陪著我,就這樣陪著我好不好。”
意琛依舊沒有動靜,他整個人都壓在姝凰的身上,根本沒有給她脫身的機會。
他如果不想要移開的話,姝凰也沒有辦法去叫人,她這樣高傲的性格,才絕對不會喊人進來,看到她這麼狼狽的摸樣。
“我保證,只是讓你陪著我而已……”
意琛的話語,變得很碎,碎碎念念的,根本毫無章法,再往後面姝凰已經聽話不清楚他到底在說著什麼。
姝凰推了即便,也麼有辦法把他推開,最後乾脆作罷,隨他去吧。
她也累了,昨晚上被巧妮和文玉煩了一晚,然後天不亮就各種儀式,又在房間裡呆坐了幾個時辰。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親了意琛幾次,又好像是意琛親了她幾次,總之大家都不記得了,彷彿是因為刻意的放縱,所以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後半夜,姝凰感覺到有人把她扶正,還給她蓋上被子,旁邊空缺了一個位置,無端清冷起來。
她想要睜開眼睛,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內心有個聲音告訴她,一切都無所謂,最好不要醒過來,睡著的時候,什麼都不用想是最好的。
“你永遠不知道我在想著什麼,你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為什麼不肯離開,到底是為了什麼?”
迷糊中,姝凰感覺有人在看著她,然後說了很多話,都是一小段一小段,記不清楚;然後,一雙大手覆蓋在她的額頭上,很暖。
她彷彿變回了很小很小的時候,有孃親在身邊照顧著,也是這樣,有人坐在她的床頭看著她,讓她無端的安心起來。
“別走。”
姝凰轉了一個身,拉住覆蓋在她額頭上的大手,緊緊的抓著,如同抓或者救命的稻草一樣,成為孤兒前那點破碎的記憶。
可是,再好的夢,也會醒了,面對著爾虞我詐的塵世。
“夫人,你醒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