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落地花開,碎碎平安後,馬上又倒了一杯茶,遞給姝凰。
她看到姝凰的手背紅了一大塊,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只怕要長水泡感染。
但是如今姝凰不說話,王妃也沒有提起,她一個做奴才的,哪裡敢多話,只能當做看不到算了。
“請母親喝茶。”
姝凰面不改色的說著,她一聲不吭,讓禮王妃連發作的藉口都沒有,接了過去重重的擱在桌面上。這個女人真的好多心計,禮王府所有的世子公子都被她耍了一個遍,禮王妃又怎麼喜歡的去呢。
敬完以後,就到懋澤,懋澤只是坐著,臉上帶著一貫的笑意,看了姝凰一眼,複雜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也就只有他才會那麼順當,到了何貴妾那裡,臉色不比禮王妃好看,在何貴妾看來,姝凰就是一個貪圖富貴的人。
倒是仲良,見到姝凰很是開心,站起來看著她說道:“衣服真好看,姝凰,我們去看小黑吧。”
他不理眾人,拉著姝凰就想要離開,在這裡坐了那麼久,早就膩了。
姝凰對他還是很好的,害怕傷害到他所以沒有掙扎,可是要真的跟著他走,似乎也不妥。
最後,是意琛拉住仲良的手,下了多大的手勁她不知道,但是仲良卻是被他按在座位上。
“二哥,你要喊她弟妹,知道嗎,弟妹。”
意琛看著仲良,很認真的說著,還強調了一遍,就算是仲良,他也不允許對姝凰無禮。都說男人大度,沒有女人那麼斤斤計較和愛吃醋,但是他們一旦計較起來,更為尤者。
“弟妹,弟妹?”
仲良奇怪的看著姝凰,又笑了起來,很是歡快:“姝凰改名字了?”
何貴妾見意琛按著她家寶貝兒子,連忙打掉他的手,把仲良護在懷裡。
總有一些人,忘記了誰曾經傷害過她,總是記著後來對她好的人,圖謀不軌;她很禮王妃,可是沒有能力報復,只能恨著身邊的人,只要誰不還手,她就能一直惡聲惡氣的對待。
所以,傷害仲良的不是意琛,但是意琛因為多加照顧,卻對意琛懷了恨意。
姝凰對羅侍妾和那兩個庶出丫頭沒什麼印象,大家彼此沒有過節,所以一筆帶過。
挨個把茶敬完,嬤嬤拿來團蒲,讓姝凰和意琛跪在上面,聆聽王爺的教誨,還有王妃的教禮。
雖然大家心裡都憋著一團氣,可是該有的禮數,即便是不情願,也要做足。
姝凰最怕說教,她性格本來就不適合那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閨,連書卷都看不下去,一手好字還是主子逼迫練就的。
如今,跪在團蒲上聽教,已經算是很給面子了。
從昨天到今天,姝凰滴水未進,還能跪著,也不知道是什麼在支撐著她。
終於,所謂的說教終於結束以後,闌珊扶著她站起來,打算離開,本來就是做戲,還指望做全套不成?
“且慢。”
禮王妃見姝凰要走,開口把她叫住。
“既然你是新婦,那就是朱家的人,自然也要為了朱家各位安康,盡你最大的努力;從今天開始,你每日都到佛樓裡唸佛,你在普華寺那麼多年,這些事不需要教吧,我覺得什麼時候滿意了,你再出來吧。”
如花的女子,進了佛樓唸佛,那是何等的浪費呢。禮王妃是府上的主母,後院的事,王爺不會理會,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如果她不開心了,讓姝凰念十年,也得念。
肚子餓的人,心情都不大好,更何況餓了整整一日一夜的姝凰;她聽了王妃這樣說,吁了一口氣,走上前去,揚起下巴,看著眼前的美豔婦人,冷笑一聲。
“母親,你這是說教說傻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