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找個安全的地方過夜,第二天再想辦法求救。
沒走幾步,賀知步子一頓, 眉頭便皺得更緊:不遠處的河灘上,昏迷的白憐正歪歪扭扭躺在那裡,一條腿還浸在河裡, 看起來比陳月白還要狼狽。
賀知甚至抽了抽嘴角,今天找到了嘉嘉送他的音樂盒這很值得開心, 但落水後大難不死被衝到河灘上, 醒來後看到的卻是陳月白和這個陷害他很多次的傻逼玩意兒,這不能說不晦氣。
賀知在植被茂密遠離河水的地方找到了一個看起來很結實的山洞,大概是因為常進山的村民在那裡歇腳, 山洞裡乾乾淨淨,甚至還有休息的墊子。他把陳月白放到墊子上安置好,正要到外頭去接白憐那個傻逼, 便見陳月白皺了皺眉,又吃力地掀開眼皮,鮮紅的血便順著額角流進眼裡,狼狽得不像樣。
賀知看著陳月白的模樣心裡便沒來由地一陣煩躁,他正要眼不見心不煩轉身往外走去撿白憐,便感到有人輕輕扯住了他的衣袖。賀知閉了閉眼,扭頭朝那人看去,皺著眉道:「有話快說。」
陳月白吃力地笑笑,狼狽歸狼狽,面上的神情倒還是一副浪蕩少爺的模樣,說出的話卻全然不是那回事兒:「阿知,你要丟掉我麼?」語氣是那種硬邦邦的可憐巴巴,聽得賀知更加煩躁。
他用力撥開男人的手,冷笑一聲道:「沒過過苦日子就別硬裝可憐。」頓了頓他又道:「是你自己要跳下去的,跳下去什麼作用都沒起到不說,還要連累我來救你。你最好認清楚這一點。」
陳月白放下去拉賀知的手,閉著眼又自嘲地笑笑,道:「是。所以,阿知,你走吧。之後不管我怎樣,都和你無關。」青年說得對,他只是無用地跟著對方一起跳下去而已,沒有救到對方不說,還連累了對方。就算今天真的把命丟在這裡,也沒必要讓他喜歡的人背著一條人命去度過漫長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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