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您正在送白憐老師去攝影棚沒辦法過來是吧」。
他吃力又苦澀地笑了笑,終於徹底陷入了昏睡。
賀知迷迷糊糊醒來時聞到了消毒水的味道,面前是雪白的天花板。
他認出這裡似乎是醫院,接著才發現自己手背上扎著針,冰涼的液體順著輸液管流進他的血管。大概輸液管流速有些快,他的手沉而麻,快要沒有知覺。
此時正是黃昏,病房裡的燈開始亮起來。賀知捏捏眉心,自己幾乎睡了整整一下午。
床頭櫃上放著沒開封的礦泉水和一些水果,賀知半坐起來,用一隻手吃力地擰開瓶蓋,吞了一大口水,嗓子這才好受一些。
手機「嗡」地一聲響起來,是個陌生號碼。賀知按了接聽鍵。
「喂,我是陸邊。賀先生您好點了嗎?抱歉賀先生,我臨時有事,沒辦法在那邊陪著您。」
陸邊是剛剛的導演助理,對方和自己並不相熟,把自己送到醫院已經是很值得感謝,於是賀知道:「謝謝,我好多了。您別這麼說,剛剛您已經幫了我大忙,我很感激您。」
賀知的聲音清朗而溫和,語氣真誠,小助理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於是道:「您別這麼說,我就是舉手之勞。那我不打擾了,您好好休息吧。賀先生再見。」
賀知道:「真的謝謝您。再見。」
掛了電話,賀知看著窗外,想起上午的事,輕輕嘆了口氣。
上午他暈倒時,陳月白正在送白憐去攝影棚。類似的事情發生了無數次,可每次,都會扎疼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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