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在本地的衙役之類的人。
而縣一個縣衙也不僅僅是自己在電視裡看到的那樣,他的結構就有點像故宮,中軸分為頭門,儀門,正堂,二堂,三堂,以後後花園和後院。
前面是知縣一個正式辦公的場所,而從三堂開始,便是知道衣食住行之地。
而那後院,卻是明白的指出,是知道小妾住的地方。
朝庭明文規定,文官,在外地為官者,不準帶家屬在身邊,但官級過三品,可以帶著家屬一起到異地。也因此,不少官員會有異地當官的時候異地納妾。
更有官員,每到一處,納個小妾,而且再次換地方的時候,小妾若是不計喜歡,也不會帶走。
可想而知,不少小妾也因此淪為風塵女子。
思量著,自己前幾日聽哥哥提起的事,曾彩卻覺得全身發寒,這李南兒不想事嘛?
若是金達走了,不帶走她,她該怎麼辦?或都說,曾彩不想事,拼死拼活的想要成為姓金的小妾。
而當曾彩剛走進這後院的時候,一進屋子,便看到一位貴氣的婦人,正端坐在上位,臉上一臉的平靜,看不出任何表情。
曾彩抬頭看了一眼,不由的愣了一下,那不正是自己昨日撞到的婦人嘛?
想到這裡,曾彩不由的想著,這李南兒怕是有罪受了,這婦人,不是個好惹的貨。
李南兒剛進屋,那婦人身邊的丫頭,便倒了杯水放在小臺几上,低低的聲音道:“二夫人請喝茶。”說罷,便退了下去。
曾彩掃了眼這屋子裡面。會客廳的樣子,大小不到二十平米,屋子中間放著一張小臺幾,四面除對門的那面沒有放椅子外,其它地方,都放著一張長長的木頭沙發,古色古香,但卻顯得氣悶壓抑。
曾彩不知道李南兒心裡想什麼,這樣的情況,她都把自己帶來,難道不怕丟臉嘛?
怎麼說,以前她那樣欺負彩兒,現在輪到她被欺負,她就不想隱藏嘛?
想了想,曾彩立在李南兒身後,她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沒有資格坐下,而且那李南兒也不一定會護著自己。
“不知道妹妹近日裡都做些什麼?”那貴婦臉色平和,說著話中帶著隱隱的怒氣。
曾彩不由的愣了一下,這貴婦,真不是好人,一看便知道是深宅裡鬥久了老妖婦。
惦量著,曾彩卻覺得這一場家鬥,自己真沒必要自討苦吃,跑來湊熱鬧。
而那李南兒也不是省油的燈,只嗲嗲的道:“相公近日精力旺盛,日日纏著奴家,奴家白日休息的時間自然多了點。”說著,那李南兒手上的動做也不停下,又是扶頭,又是拍胸的。
曾彩只覺得噁心得緊,這李南兒說的,無非是那擋子的事,那貴婦雖然貴氣,可是臉上已經冒出點點的雀斑,一看便是放在家裡的黃臉婆。
而這李南兒正是年輕的時候,再加上又是官家小姐,臉上自然顯得嬌氣,也顯年輕與美麗。
而那貴婦臉色微微變得難看,手上力氣加大了幾分,顯然是極度不滿,但又不得發做,只是隱著氣道:“妹妹多加休息便是。”那貴婦能說出這樣的話,便可以看出她是個練家子,從大宅門裡練出來的。
而那李南兒卻不識好歹的道:“姐姐快別這麼說,等我見到相公,上他上姐姐那屋,奴家我還是好生養楊身子。”說罷,那李南兒卻是臉上掛著微笑。
而曾彩卻在一邊嘲笑,若這金達真心愛那李南兒倒也罷,這話說出來,金達許是會由著她,而且以後也能寵著她。
但若這金達只是孤獨寂寞時找來伴的話,那李南兒定要受欺負的,別說現在是有他父親給她撐腰,就算再多幾個人,怕也是沒有用的。
人是不能逼的,逼急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