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敢發誓嗎?用你爸的前途發誓。”
“我……孟時你欺人太甚,我憑什麼要發誓。”
“如果你沒跟宋昭這麼說過的話,你為什麼不敢發誓?”孟時毫不退讓。
說實話,如果換一個人的話,孟時絕對不會用讓她發誓這種坑爹的辦法,但恰恰是梁冰。一般來說那些當官的家庭多少都有些迷信的。而梁家尤甚。
孟時從前的時候去過樑冰家,那一趟帶給她的除了自卑之外,就只記得梁家很迷信了。
當時在梁家客廳裡,看到茶几上的小盆花很好看,她忍不住拿起來看了看,梁冰立刻就過來制止,說這些都是風水大師看過的,不能亂動,還說屋內的任何一種東西,就連桌椅擺放,都不能亂動。這一看就是養成了習慣的。
當時孟時只覺得梁冰是迷信。
這會兒倒是覺得,迷信也有迷信的好處啊,至少不敢胡亂發誓,就像是那些信教的一般都不敢對自己的信仰胡亂發誓一般。
“孟時你真是欺人太甚,不願意讓我幫忙就算了,何必要誣陷我羞辱我。”梁冰抽泣起來。
湯淼趕緊下床做到梁冰床邊安慰,“班長你別管某些人,剛才就跟你說了,你的好心人家根本不領情。”
“湯淼你少在那兒指桑罵槐。我剛才說的話你們心裡都有數。如果梁冰沒有指示宋昭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