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了上去,抱著他的臂彎,劈頭問道。
“我不該惱你麼?”周義哼一聲,氣呼呼地坐了下來,看見前些時命人抬進來那幾個盛載禮物的木箱已經開啟,再看安琪換上嫩黃|色的繡花衣裙,頭上金髮挽了一個流雲髻,還薄施脂粉,暗道好一個色毒的大美人,心念一動,冒火似的說。
“我是不知道你這樣惱安莎,要是知道,便不會放她走路了。”安琪急叫道。
“她勾結天狼,存心取你性命,難道我不該惱她嗎?”周義悻聲道:“可是我惱的不是你放走安莎”。
“那麼你惱什麼?”安琪不解道。
“我惱的是你寧願陷身險境,也不遣人告訴我,要是你出了什麼事,叫我怎麼辦?”周義慍道。
“遠水不能救近火,要是打不過,就算告訴你也來不及了,而且人家該能趕跑他們的,豈敢麻煩你。”安琪低聲道。
“什麼小事”周義愈說,愈氣似的嚷道:“你只有這點點兵力,能守得這裡嗎?”
“能的,我們還有黑龍血嘛。”安琪使勁地抱著周義說。
“要是能夠,為什麼還要冒險出城,偷襲戰天?”周義質詢道。
“也不是冒險的。”安琪解釋道:“戰天此人多疑善變,大營突然被炸,已經使他心寒膽戰,再看我們主動出擊,一定以為掉入陷阱,黑暗中不知我們有多少人,更不敢接戰,我們大殺一陣後,便會退兵了。”
()
“他要是不退怎麼辦?”周義抗聲道。
“我們不淨是殺,也會趁機燒掉器械糧草,他要是不退,我們便再退守城裡,有黑龍血之助,一定守得住的,而且他帶來的糧草不多,還要花時間準備進攻,總有糧盡之時,那時便會退兵了。”安琪信心十足道。
“那麼我是來錯了。”周義憤然道。
“不,不是錯。”安琪靦腆道:“我知道你是疼我,才會辛辛苦苦地趕來,還給我帶來這麼多好東西。”
“你一點也不懂愛惜自己,知道又有什麼用?”周義冷哼道。
“有用的,我以後也不敢了,出了什麼事也會向你報告!”安琪著急地說。
“最怕事到臨頭,你又忘記了。”周義悻然道。
“不,我一定不會忘記的屍”安琪立誓似的說:“我要是忘記了,便叫我……天打雷劈,永遠也見不到你!”
“胡說什麼,誰許你這樣發誓的?”周義著急似的伸手掩著櫻桃小嘴,說:
“你要是忘記了……。”
“那便怎樣?”安琪甜絲絲地吻吮著周義的大手,俏皮地問“那便……我便要罰你!”周義喘了一口氣說^ “那麼現在可要罰麼?”安琪旎聲道。
“要…………罰你侍候我洗澡。周義按捺不住,低頭往那香氣龔人的粉頸嗅索著說。
“我自該侍候你洗澡的,罰得不重呀。”安琪吃吃笑道。
“待會你便知道了。”周義興奮地在安琪胸前摸索著說。
“不要扯爛了這套漂亮的衣服,讓婢子自己脫下來吧。”安琪好像回到前些時那些快樂的時光,呻吟一聲,自行解開衣帶說。
扯爛了便爛了,我回去後再送你。“周義揭開衣襟,搓揉著翠綠色的抹胸說。
“已經夠多了,人家那裡穿得完!”安琪歡喜地說。
“穿不完也沒關係呀。”周義發覺手裡肉騰騰的,一手也握不過去,動手扯下抹胸道:“是不是胖了?”
“不是呀,該差不多吧,只有奶子……。。”安琪臉泛紅霞,卻沒有說下去。
“長大了許多,是不是?”周義看見了,那雙玉|乳雖然挺拔如故,卻是漲卜卜的好像快要爆破的白玉皮球,愛不釋手道。
“是。”安琪含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