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
“身子不方便嗎?”周義怔道。
“不是……而是……而是我命生不祥,要是與你在一起,一定會害了你的。”靈芝淚盈焚睫說。
“你已經許久沒有提及此事了,為什麼又再提起?”周義奇道。
“我……我是讀了天機秘卷的命理卷,才知道九陰絕脈為天地慶氣之所種,縱能保住性命,決氣若沒有宣洩,近之無益的。”靈芝淚流滿臉道。
“完全是胡說八道!”周義冒火道:“我要了你以後,戰無不勝,事事順利,還即位大寶,有什麼不好的?”“可是天機祖師說無不中。”靈芝泣道。
“混帳,聯乃天子,難道說的話還比不上一個妖道嗎?”周義惱道:“我不管,你要是不從,聯便用強!”“你……你要強Jian?”靈芝吃驚道。
“沒錯!”周義心念一動,往那大小適中的胸脯捏下去說:“就像聯給你破身那天一樣。”“那麼……你……你還疼人家嗎?”靈芝懾懦道。
“自然還是疼的。”周義笑道。
“你要是真的疼我,便要多打多罵,才能化解我的決氣。”靈芝央求道。
“好,那麼人前你是聯的靈妃,人後卻是我的芝奴,行嗎?”周義點頭道。
“謝皇上!”靈芝如釋重負道:“根據天機秘卷記載,吃苦愈多,那些決氣才不足為患的。”“你如此看重天機秘卷,看來是不能傳與丹奴了。”周義忽地若有所悟道。
“本該如此的,可是要不讓她修習,南海神巫便無人能制了。”靈芝嘆氣道。
“你不能習練嗎?”周義問道。
“不是不能,可是那些有關法術的術語和習練法門,我完全不懂,現在從頭開始,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打得過南海神巫。”靈芝苦笑道。
“南海神巫該不足為患了吧。”周義猶疑道。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靈芝搖頭道。
“驅虎吞狼,也非善策的。”周義皺眉道。
“她就算學得法術,也不能胡來的。”靈芝笑道。
“要是無人能制,她便會生出異心的。”周義不以為然道。
“還有我嘛!”靈芝正色道。
“你不懂法術,能制住她嗎?”周義怔道。
“能的,我可以在她習練之前,暗下禁制。”靈芝胸有成竹道。
“原來如此。”周義恍然大悟,暗念姚賽娥亦是如此提防玄霜,也不失為善策。
說到這裡,思琴等捧著腳盆進來了,周義不想再說,於是說:“此事容後再談,也許要找個機會,試一下她的忠誠才行。”第二天,周義便率同眾女經秘道前往安城,秘道路程較短,行走也是方便,前後走了兩天,抵達時,護駕大軍還在途中。
安頓妥當後,周義便召來何坤等眾將商議,獲悉宋京沒有異狀,不像有詐,心裡大安,遂著何坤傳令梁真,決定一月後前赴宋京受降。
儘管沒有懷疑,但是為安全計,周義還是作出種種準備,調兵遣將,以防生變,忙了半天,才返回行宮休息。
眾女己經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佇門等候,見到周義時,紛紛趨前迎接,扶著他舒服地坐下,然後送茶的送茶,遞巾的遞巾,還有人主動地糙骨捏腿,使他享盡溫柔。
“思琴、思畫呢?”周義環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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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和孩子一起,恐怕吵了皇上。”思書答道:“可要召她們出來侍候?”“不用了,兩個小鬼也真吵。”周義嘆了一口氣,說:“你們可知仙奴想逃走?”“我們把她關在牢裡,怎能逃走?”靈芝怔道。
“就算不是,她的武功受制,也逃不了的”玄霜曬道。
“這個賤人色誘送飯的牢子,答應去到宋後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