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播教義的……”聖姑一一介紹道。
“諸位仙姑不要客氣,請坐吧!”周義點點頭,算是回禮,然後返回座位,除了一個秋月以前見過,剩下的三個分別是以四季排行,名字也是什麼風什麼雪,他也沒有記清楚了。
“這位姑娘便是對王爺一片痴心的女奴衛士俞玄霜嗎?”介紹完畢後。聖姑目注玄霜問道。
“是的。”周義點頭道∶“玄霜,給聖姑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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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多禮。”聖姑擺手道∶“姑娘能不能解下臉具?”
“行呀!”周義點頭道。
玄佑聞言,便動手脫下黃金臉具。也不向聖姑行禮了。
目不轉睛地看了一會,不住搖頭,最後竟然長嘆一聲道∶“可惜,可惜!”
“可惜什麼?”周義奇道。
“此女與王爺本有夙緣,理應白頭到老的,可惜前兩世作孽太多,皆報在今生,今生吃苦不說,恐怕也難逃天劫。”聖姑嘆氣道。
“那怎麼辦?”周義愕然道。
“除非她拜老身為師,立即開始修行,才有望逃過此劫的。”聖姑正色道。
兩人說話時,玄霜也偷偷打量聖姑,暗道周義說的不錯,此女果然是天香國色,麗質天生,年紀看來只是大自己一兩歲,卻自稱老身,還滿口鬼話,實屬可笑。
覆念宋元索派出的奸細,從瑤仙,冷翠,以至這個裝神弄鬼的聖姑,人人年青貌美,而且狡猾多智,還不惜犧牲色相,以肉體作武器;要不是周義機靈,及時察覺,大周雖強,恐怕亦會為他的詭計所愚,最終難進敗亡的由運。
“玄霜,你願意拜聖姑為師嗎?”周義扭頭問道。
“婢子……婢子只願跟隨王爺。”玄霜囁嚅道。
“這也無礙的,以後我會長住寧州,宣揚教義,只要你常來聽道,依法修行,也不是沒有希望逃過大難的。”聖姑點頭道。
“玄霜,聖姑如此關愛,你可不能事負她的好意了。”周義情深款款似的說。
“是,婢子知道了。”玄霜答應道。
“聖姑,你要長居寧州嗎?”周義改口問道。
“寧州戾氣最重,本教的信眾卻是不多,要是不能及早化解。必生大變,而且聖旨說王爺一力作保,還答應監管本教的活動,老身自然要隨侍左右了。”聖姑答道。
“父皇只是要本王確定紅蓮教除了傳播教義,還會盡力宣揚忠君愛國之道吧。”周義解釋道。
“這個自然了。”聖姑想也不想地說。
“果能如此,本王又何需監管。”周義笑道,早知聖姑別有用心,更不是真心效忠宋元索,一定不會拒絕的。
“王爺放心吧,老身不會讓王爺為難的。”聖姑誠懇地說。
玄霜暗暗佩服,周義三言兩語,便連消帶打,把這個本來為了顛覆大周而成立的紅蓮教收為己用,真是高明。
“對了,我給你帶來了兩封信。”周義從懷裡取出兩封信函道。
“信?”聖姑納悶道:“是春花和秋菊給你的,由於她們忙於在晉州傳教,所以沒有與我一起回來。”周義笑道。
“王爺如此幫忙,老身真是感激不盡。”讀完信後,聖姑喜形於色道。
“小事一件,何是掛齒。”周義笑道。知道這個裝神弄鬼的聖姑已經中計了。這兩封信是春花秋菊依照周義的意思書寫的,經過許多慘無人道的摧殘後,兩女業己完全屈服,更不敢在信里弄鬼,聖姑一點戒心也沒有,哪有不中計之理?
“王爺,老身還有一事相求。”聖姑正容道:“什麼事?”周義問道。
“年前老身應寧王之邀,派了四個弟子前來傳教,初時還是相安無事的,後來皇上下詔禁止傳教後,她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