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義怔道。“如果不是,呂剛何需遣走呂志傑,現在又要把兒子託付王爺。”魏子雪道。
“你真要留下他?”玄霜皺眉道。
“我能說不嗎?不過倒要想想如何安置他。”周義嘆氣道,事關呂剛深為父皇信任,難得他開口相求,怎能不答應。
“可以著他前往甘露湖監造戰船,便不愁他知道得太多了。”魏子雪笑道。
。“好主意;”周義點點頭,忽地記起一件事,說∶“走,去看看安莎有什麼話說。”“己經很晚了,你不累嗎?”玄霜關心地問。“不累,一點也不累。”周義興致勃勃道。
“可要找酉姬一起前去嗎?”玄霜問道。
“不用找了,剛才王爺回來時,她才開始審問,我看還在那裡。”魏子雪笑道。
楊酉姬果然還在牢房裡,也許是天氣太熱,她只是身披紗衣,衣下的綺麗,若隱若現,與她在一起的還有餘丑牛、崔午馬,和兩個筆錄口供的鐵衛。
安莎四肢著地地趴在地上,身上光溜溜的不掛寸縷,肥大雪白的粉臀朝天高舉,上面印著一道該是新添的鞭痕,餘丑牛手執皮鞭靠坐一旁,崔午馬卻蹲在她的身畔,撫玩著那光裸的粉臀。“……真的沒有嗎?”楊酉姬冷笑道。
“沒有……真的沒有!”安莎泣叫道。“什麼沒有?”周義走進牢房,問道。
“我問她有沒有和宋元索上床。”楊酉姬笑嘻嘻道,不僅沒有動手遮掩身上羞人的部位,甚至全無羞澀之色,看來一點也不介意任人瀏覽輕紗下面的胴體。
“周義……王爺……嗚嗚……我已經完全和你合作了,為什麼還要為難我?”看見周義出現,安莎悲憤地叫。“這算什麼?如果你不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問話,那才是受罪。”楊酉姬冷笑道。“沒錯,打死也沒關係。”周義森然道。
“不……嗚嗚……我說……我什麼都說!”安莎大驚道。
“問了什麼?”周義冷哼一聲,問道。“這個色毒公主可真淫蕩,寧王、魯王,生張熟李,還宋京的王公大臣也和她有一腿。”餘丑牛訕笑道。
“審問犯人也要有計畫,有系統的一一發問,東拉西扯是不行的。”魏子雪不滿道。“難道我不懂嗎?”楊酉姬抗議道∶“我們是從她踏入魯州,一天一天的查問她見過什麼人,說過什麼話,做過什麼事,只是問到她和魯王上床後,才岔開了的。”“她可曾和呂志傑睡覺?”周義問道。
“說,有沒有?”崔午馬拍打著安莎的屁股問。
“有……”“他是寧王的人,還是魯王的?”“該是寧王的……為什麼?”“我是在寧王府上和他……”“他與寧王的關係怎樣?”“好像很不錯,有說有笑的。”“好了,你們繼續問吧,愈詳細愈好,每一個和她睡過的男人,性情喜好,什麼都要問,要是發覺她說謊,儘管用刑,不用與她客氣。”周義冷酷地說。
英帝不知是鵬蝶情深,還是心裡有愧,丁皇后的喪事辦得很是風光,人人編素,全國舉哀,水陸道場不計其數,京城上下鬧鬧哄哄,自太子而下的五子一女,更是忙得不可開交。除了喪事的繁文褥節,背後其實還發生了許多不可告人的事情,局中人不說,外人自然不得而知了。
七七之期過後,主要的禮儀全部完成,英帝雖然下旨宣佈喪事結束,還罷朝三日讓眾人休息,但是五服之內,仍要服喪三年,以示哀悼。
周義已經許多天沒有足夠的睡眠,。經過一整天的倒頭大睡,午後才起床,懶洋洋地靠在貴妃床上,看似平靜,心裡卻是思潮起伏。
這些天裡,周義暗裡動員假裝依附太子的心腹,一來打探訊息,二來散播英帝有意廢立的謠言,發覺他的態度曖昧,雖然沒有透露謀反之意,但是己生怨尤之心。居喪期間,瑤仙自然不能前往慈安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