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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該讓仙奴坐一趟的,看她還有沒有膽子逃跑。”柳巳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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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看,她已經成了大淫婦了,還跑得了嗎?”湯卯兔指著瑤仙汕笑道。?“她真的成了大淫婦嗎?”裴源興奮地問道;原來瑤仙的玉手正按著腹下的彩巾偷偷搓揉,瞧得眾人血脈沸騰。
“還不是,只是走了這一段路,受不了身上那些毛鈴。”綺紅格格笑道。
“仙奴,可要我們給你煞癢嗎?”柳巳綏淫笑道。
“想也不行,你們看看可以,卻是眼看手勿動的。”綺紅哂道。
“看看她倆的騷|穴行嗎?”湯卯兔怪笑道。
“如果太子答應,什麼也可以。”綺紅冷笑道。
“這等小事何需勞煩他老人家。”柳已綏汕然道。
“別多話了,這幾頭母狗可以嗎?”綺紅問道。
“可以,好得很,許多姥子也沒有她們那麼知情識趣。”裴源滿意地點頭道。
“她們是老孃調教出來的,只要聽話,當然不錯了。”綺紅傲然道:“你們快點吃吧,吃飽了便要開始幹活了。”“你上座吧,我們會努力演出的。”湯卯兔哈哈大笑,摟著身畔的女子上下其手道。
“你們隨我來。”綺紅點點頭,領先走到一旁坐下道:“大家坐下,看看這幾頭母狗如何侍候男人。”丹薇做夢也沒想到綺紅要看這樣的戲,禁不住臉紅耳赤,芳心卜卜亂跳。
瑤仙是知道的,因為不是第一次了。綺紅常與她偷窺柳巳綏等與女奴淫戲,學習如何侍候周義,可沒料到這一趟不是躲在秘道偷看,而是大模大樣地在場觀石……兩女更想不到看戲不淨是她們,周義和玄霜也在,只是他們藏身秘道暗裡窺伺。
“綺紅為什麼要她們看這些?難看死了。”玄霜靠在周義懷裡,紅著臉說。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嘛!她們看多了,便懂得怎樣侍候我了。”周義笑道,雖然明白綺紅是藉此消餌兩女的羞恥之心,卻沒有揭破。
“就是要看,也不一定要這些男人的。”玄霜不滿似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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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道理。”周義萊萊怪笑道:“那麼下次便讓她們來看看你怎樣侍候我吧。”‘“你。定比他們幾個好看得多了。”玄霜學著那個伏在裴源懷裡的女郎那樣,在周義腹下摸索著說。、“你也比那些母狗漂亮和乖得多了。”周義還以顏色道。
“還用說嗎?”玄霜滿心歡喜道:“不過她們……尤其是仙奴,她的心根本還在宋元索那裡,我看是白費功夫的。”“不錯,丹奴該是真心投降,仙奴卻難說得很。”看見瑤仙神色木然,周義皺眉道。“她一定不是真心的,單看她和丹奴在房間裡的談話便知道了。”玄霜哂道。原來他們也聽到瑤仙和丹薇的對話。
“那麼她是自討苦吃了。”周義寒聲道。“丹奴雖然看似真心,還是要小心為上的。”玄霜繼續說。“我有分寸的。”周義點頭道。
這時外面己是亂七八糟了,夏蓮等幾個女郎分別伏在柳巳綏等人的胯下,給他們作口舌之勞,綺紅卻在旁指指點點,教導瑤仙和丹薇如何用嘴巴取悅男人。
丹薇沒想到只是分手數月,這幾個紅蓮使者竟然變得如此放蕩無恥,不僅對柳巳綏等百般獻媚,還主動求歡,相信表子也不外如是。記得她們全是黃花閨女,雖然均己準備犧牲色相,捨身事敵,卻不該如此不堪的,看來她們也認命了。
推己及人,丹薇對夏蓮諸女只有同情,而沒有氣惱,無奈自身難保,縱是很想讓她們脫出苦海,亦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猶幸她們該沒有性命之憂,看來亦只能像自己一樣,逆來順受了。
過了許久,這個荒唐淫穢的宴會終焚結束,綺紅才讓丹薇和瑤仙返回房間睡覺,雖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