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睡的晚上把他折騰成這個樣子,又加上鬼母那些不可能是空穴來風的訊息……豔酒喜歡他,已經是明擺著的事實。
看來,白翎去自己去抓那個藥,一定是有難以啟齒的理由。
“我上次在長安看到你抓藥……豔酒在那方面也太狠了些。”
白翎低垂著頭,隔了片刻猛然抬頭:
“胡說什麼?”
原來真是這樣,豔酒不僅人神秘,連在床上也如此高深莫測。可我記得,鬼母說他效能力不好。
難道說,他還喜歡用工具?
造孽的大尊主,容我再問一個:
“豔酒真的醜?”
白翎看了看我,想了想,半晌才遲疑道:“沒有謠傳的那麼難看。”
如此這般。
“對了,今天的事,你不要生氣。”白翎道。
“我生什麼氣?”
“在浴堂。”
我看著他,不明所以。
“算了。”
我把胳膊往他肩上一搭:“別小氣,說來聽聽啊。”
誰知,他敏感得要命,還往後縮了一下。我那手臂落了個空,倒上不下的尷尬萬分。白翎站起來,道:
“我會去交代,讓她們不要再動你。記得來少室山。”
白翎走了。結果第二天就發生了大事。
杜炎飛奔過來跟我說,鬼母找我去見她。原因不用問,她知道我是林宇凰。我又問他為什麼,他說不知道。只是鬼母叫我去。
我立刻開始收拾包裹準備金蟬脫殼,剛一埋出門,就看鬼母站我面前。
“你是重蓮的人?”
“不是。”
“真的不是?”
看她這口吻,不像是已經知道了什麼。
“我要是,就憑我這三腳貓的武功,怎麼在這裡混?”
“我最後問你一次,你是不是重蓮的人?”
“不是。”
“如果是如何?”
我嘿嘿一笑:“任乾孃處置。”
“若你不是他身邊的人,那這是什麼?”她舉起一封信。信還未拆開,我的背上已經涼得徹底。
那是我寄給重蓮的通報信。
看來宇文長老已經沒事。送一口氣的同時,又假裝不明所以地開啟信封。
信紙還沒取出來,就捱了一個重重的耳光。
我捂著臉。不過多時,半邊臉就開始發燙。真看不出來鬼母一個殘疾竟然如此大力,連續摑了我好幾個耳刮子。而一向以牙還牙的我居然無法還手。
不是說她的武功怎麼強,也不是說我身法不夠快。我既然通知重蓮,那她派去殺宇文長老的人肯定安心當神仙去了。我這種心腸子比較硬壞點子比較多的人,還是會有愧疚的時候。一想到她對我這麼信任,良心就拔涼拔涼的。反正我皮子硬,恢復能力強,只要她不要我小命,打一頓也沒什麼。
“你說,你是什麼人?”
我兩邊臉都打腫了,有點浮躁,壓著臉頰看她,翻了個白眼。
她直接把我踹到地上,用棍子戳。
“大媽,你用棍子戳戳沒什麼,別用刀戳啊,出了人命你別後悔啊。”
“老孃這輩子殺人無數,還從來不曾後悔!”
我乾脆不回答她,給她打得滾來滾去。終於受不了,直接站起來往外面衝。結果剛到門口,鬼母衝過來,硬把我拖到地上,拖回去。
我這會兒自尊心真的受挫了。我怎麼說也是一成年男人,居然會給一個半老徐娘從地上拖著走?
她那是什麼臂力?
會武功的人打起人來絕對不留情。鬼母離開的時候,我渾身淤青,血也流了不少,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