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
我搖搖頭,「你知道我有誠意。」
「誠意,是。」她喃喃的說:「誠意。」
「明天,我們出來吃飯。」
「明天不行,我父親回來,有事。」
「那麼後天,我做一頓晚飯給你吃。」
「你會烹飪?」
「會。」
「好,」她說:「一言為定,後天。」
她沒有來。
我一早買好作料,做了四川風味的三菜一湯,等她。自六點等到九點都不見人我有點悶,有默失望。
明知靠不住,還要約她,簡直白討苦吃。
整桌的菜,放在臺子,任由冷卻,也無以收拾,更無心獨食。
我開一罐啤酒,看電視上的歌唱節目。
門鈴卻急促的響起來。
麥貞站在門外。
她穿著睡袍,外罩長狐狸皮,頭髮蓬鬆,雙眼腫如核桃。
哭過了。
「我能進來嗎。」她沙啞看喉嚨。
「歡迎。」我說。
她一進屋,抽抽嗒嗒的又哭起來。
「喂,陪我跳舞去。」
「小姐,你穿著睡衣呢。」
「反正這年頭的舞衣與睡衣也差不多。」她朝我擠擠眼。
呵,今朝有酒今朝醉。
「你不是要同我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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