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他便不動聲色的從座前離開,隨後沿著另一條樓梯直上二樓。
這二樓雖然沒有樓下那般熱鬧,但幾乎也是人聲鼎沸,座無虛席。二樓的房間位置,沈臨風上次基本已經記熟。這裡不是吃飯的桌椅,就是吃飯的包間。所以沈臨風未做停留,直接沿著樓梯往三樓而去。
“等等!幹什麼的?”兩名黑衣壯漢伸手阻攔。
沈臨風裝作醉酒的模樣,眼神迷離,口齒不清的說道:“喝,我要上去繼續喝!”
“哎哎哎!”壯漢毫不留情的將沈臨風攔住。
“樓下才是喝酒的地方,趕緊走!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沈臨風心知此路定然不通,他裝模作樣的嘟囔了幾句,遂沿著樓梯往下走去。
樓梯行至過半,沈臨風忽見一名年輕侍女手裡端著酒杯正從一間包廂內走出。
他咧嘴一笑,隨即想起秋凝雪上次不正是從那包廂的窗戶翻進來的嗎?這也就說明,許掌櫃的臥房同樣位於南邊。如果從這包廂的窗戶翻出去,這樣豈不就輕而易舉的上到了三樓?
沈臨風一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他穿梭在各個酒桌之間。很快便來到了侍女剛剛出入的包廂。
包廂的門微微開啟,裡面空空的酒瓶滿地都是,顯然是客人剛剛離開沒多久。
沈臨風見周圍的人基本都在吹牛扯淡,他看準時,急忙閃進屋內。
三樓,秋凝雪被許掌櫃直接抱進了臥房。她故作嫵媚,實則內心狂跳不已。這許掌櫃更是心癢難耐,行走之時便已上下其手一通亂摸。
秋凝雪被重重的丟在床榻之上,她摸索著向後退去,一隻手則不留痕跡的摸向腿側的匕首。
“別動!”許掌櫃迅速朝前踏出一步,他單手直逼秋凝雪的咽喉,而他的手中不知在何時已多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嘿嘿……也不知道梅花莊的女弟子,是不是都像你這樣漂亮?”許掌櫃一臉獰笑的同時,另一隻手已將秋凝雪腿上的匕首給奪了過來。
“若不是你上次突然消失不見,我根本也不會想到你是梅花莊的人。不過,你的膽子倒是真的不小,竟然還敢偷偷的跑回來!”
秋凝雪瞪著雙眼一言不發。
許掌櫃將秋凝雪的雙手牢牢的綁在床榻邊的木架上。
“上次你是為了偷聽,那這一次呢?”許掌櫃開始解自己的上衣。
“為了殺你這個畜生!”秋凝雪狠狠的罵道。
“哈哈……憑你現在這樣,如何能殺得了我?”許掌櫃赤裸著上身說道。
秋凝雪用力的拽了拽被束縛的雙手,見毫無掙脫的希望,她便開始冷笑道:“我殺不了你,自然會有人殺你!”
“是嗎?”許掌櫃獰笑著。
“嘶……”
秋凝雪的外衣被一把撕破,皓如白雪般的肌膚頓時暴露在許掌櫃的面前。他呼吸急促,像是一隻聞到血腥味的猛獸。
秋凝雪縱使再堅強此刻也已無計可施,靈動的大眼中滿是絕望。
許掌櫃一撲而上。
“啊!”秋凝雪撕心裂肺的尖叫著。
然而這聲音對於許掌櫃來說,簡直比那興奮劑還要管用。他動作粗暴,幾下便已將秋凝雪的上衣盡數除去。雪白柔滑的肌膚讓許掌櫃雙眼放紅光,正當他準備貪婪的舔舐一番的時候。
“嘩啦!”一聲脆響。
許掌櫃剛剛轉過頭,只見身前好似一道疾風劃過。緊接著,他的身體被重重的摔落此地。
“噗!”許掌櫃被擊中一掌,直接對地狂噴了一口鮮血。
哪知血還未完全吐完,他的身體就再次被人給拽了起來。要知道這許掌櫃也是堂堂的七尺大高個兒,沒想到此時此刻竟如同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