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給別人推拿。”
“嘿嘿,你很霸道喲。”葉晨滿心歡喜,捏了捏張孜楓的耳朵,捏的極其曖昧。
“小樣,趁按摩吃我豆腐,看我怎麼收拾你?”張孜楓立刻站起來,握住葉晨的手不放:“咦,這是什麼?傷疤!這個傷疤好奇怪?”張孜楓發現葉晨的手臂上有一個橢圓形的傷疤,忍不住仔細端詳。以前,葉晨穿的都是長衫長袖,今天,葉晨穿的是T恤,胳膊裸露著,傷疤太顯眼了。
“這……這……”葉晨吞吞吐吐不想回答。
“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看樣子,這個傷疤時間很久了。”張孜楓的臉色變得很嚴肅。
“我告訴你,你別生氣。”葉晨鼓起勇氣,看張孜楓點點頭才道出傷疤的緣由:“這個傷疤是花雨去年最後一次看我時咬的。”
“什麼?她咬的?她是貓還是狗?怎麼可以咬人呢?”張孜楓怒不可遏。
“你別生氣,不是她要咬的,是我讓她咬的。”葉晨急忙解釋。
“你為什麼要讓她咬你?”張孜楓很迷惑。
“去年八月,她最後一次來看我,我就預感到我們要分手了。我讓她咬我,是想在胳膊上留下一個記號。因為我忘不了她帶給我的溫暖。”葉晨的語氣有些傷感。
張孜楓看著葉晨胳膊上的傷疤,心裡很疼:“這個花雨真下的去嘴,你讓她咬,她就咬,咬的可真夠狠的。當時你一定很疼吧?”
“是很疼,但是我忍住了。”葉晨有些不好意思看看張孜楓。
“你看過《孝經》嗎?”張孜楓想起曾經看過的一本中國古代儒家的倫理學著作。
“沒有。”葉晨老老實實回答。
“《孝經》裡有一句話: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至始也。”
“以後我不會再這樣了。”葉晨慚愧地低下頭。
“你知道嗎?一直以來,我對故意傷害自己身體的人素無好感。試想,一個連自己的身體都可以下的去手的人,對別人豈不是更狠?”
“楓,你是不是討厭我了?”葉晨可憐巴巴地看著張孜楓。
張孜楓揉了揉葉晨的頭:“小傻瓜,怎麼會呢?你現在還小,將來你長大了,如果還這樣不愛惜自己,我肯定會很生氣的。”
“楓,我好害怕,情緣的流離令我傷感。這段時間你不在的時候,這裡是如此的虛空,時間是多麼虛無而又不可抗拒的東西。十個月來,你對我的影響很大,我已打上了你的烙印,今生今世。”葉晨熱切地看著張孜楓。
“我不在的日子,有沒有美眉找你?”張孜楓害怕看到葉晨的熱情,人的自制力都是有限的。張孜楓轉移話題故意逗葉晨。葉晨想了想:“上週日,尤珊QQ新增我,我拒絕了,她說她有重要的事,一時好奇,我就加了她的Q號。”
“她找你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她說花雨是魔鬼,去年三個月花了她五萬塊。現在害的她錢花完了,工作也弄丟了,她要把花雨還給我。”
“你答應了嗎?”張孜楓很緊張。
“沒有,我在想她是不是在試探我?她說花雨前段時間拉肚子,在醫院門診大廳躺在地上哭鬧,我認為她在騙我,花雨怎麼會這樣任性呢?”
“如果我告訴你,花雨在大庭廣眾之下哭鬧是真的,你相信嗎?”
“你看見了?”葉晨驚訝極了。
“是啊,那天上午正好我從住院部出來到超市購物,看見了我不想看到的一幕。”張孜楓回憶起那天的畫面心裡有說不出的嫌惡。
葉晨驚呆了,她可以不相信尤珊,但是張孜楓的話她絕對相信。
“我沒想到她是這樣的人,太可怕了。”葉晨喃喃地說。
“唉,如果你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