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她的存在。白雲潔回過頭看著她,又是一笑。他笑的邪惡,笑的蕭灑。他怎麼也不相信,天下還會有個女人,在痴痴的等著他,也許她等的不是他,是和她有婚約的人,一個連面都沒有見過的男人呀!
回過頭去,看到月白,他也吃驚。又在無意之間傷到月白。剛才他之顧著問蘇梅了,忘記了月白也會生氣,也會嫉妒。
月白一直站在一邊,聽到他問蘇梅的問題,臉色蒼白,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不知道應該怎麼告訴白雲潔,她現在的心情。如果說認命,她又何嘗不是,就在父親向眾人宣佈她和白雲潔婚事的那一刻,她就認命了。她想信,父親不會害自己,他既然選擇了白雲潔,她就要好好愛他,用一生去愛他。現在,他卻在問蘇梅是否願意嫁給小石頭。他就是小石頭呀,這不明罷這讓自己難堪嗎?月白是女孩,她永遠都無法瞭解男人們的心,那份虛榮心。在來之前,她從中不止一次告訴自己,蘇洪是不會把自己女兒嫁給他的,蘇小姐早就嫁人了。也許,蘇夫人生的不是個女孩,是男孩呀。她一直都是在這樣安慰自己的。現在,事實證明,她錯了,大錯特錯。蘇夫人生的是一個女孩子,蘇洪也沒有把她另嫁,這還不算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蘇梅從心低裡也認了小石頭這個人,這個連面都沒有見過的男孩。月白氣是氣,嫉妒是嫉妒,她還是不失大戶人家的風範。努力不讓自己向下想,也努力不讓心中所想表示在臉上。這也真夠難為她的,但是為了白雲潔,她必須這麼作。
第四章:情深深,深鎖心中
“孫少爺是個好人,這一點我敢保證。”白雲潔慢悠悠的說著“我和他是好朋友。相信他一定不知道你的處境,如果讓他知道你是被逼和他成親,他一定不回答應。”孫少爺,就是孫志雲,他的好朋友。去年才娶琪兒為妻,今年就在納妾,這也太快了。有錢人嗎,總會作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現在還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現在應該作的是讓孫志雲出面救蘇梅的母親,這應該是最好的法子。打定主意,他才拉著月白和自己一起離開。不是他一個人辦不了,是因為他想告訴月白。他對蘇梅是同情,不是愛,如果從蘇梅的角度上講;她也不會愛上一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男人。她只所以那麼說,是因為她生在蘇宅,從小到大,所見所聞,盡是一些忠貞的禮節,從而控制了她的思想。只要讓她知道,人生在世,有失必有得,所有的事情不是從一開始就寫好結局,只有努力了才會有好結局。
他本來以為,月白一定會有好多話對自己說,沒想到她會不作聲,比自己還沉的主氣。真是女人心,海低針,讓人捉摸不透。也許是她在耍小性子,讓自己哄,才會厥著小嘴不說話。想到這兒,他故意咳嗽一聲,想看看她有什麼反應。那知道月白還和剛才一樣,就好想沒聽見一樣。也許她真的是沒聽見,聽見沒聽見,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你想不開口也得問問我同意不同意。白雲潔一個急轉,轉到她前邊,伸手攔住了去路。月白還是低著頭向前走,直到撞在他身上才停下腳步,抬頭看著他,就好像是他撞上她一樣。
第五章:同情惹怨怒
孫宅是蘇州著名的富貴人家,宅邸修的宏偉,壯觀。正所謂,庭院深深深幾許,一眼看不到盡頭。來到大門下的臺階前,白雲潔停下腳步,問月白:“月白,我聽你的,你說進就進去,你說走就走。”
白雲潔和月白兩人正在石階上等著,一看到門開了,白雲潔馬上抱拳當胸,滿面陪笑道:“老伯,在下白雲潔,這廂有禮了”他一邊說,一邊深深彎腰作輯。老頭一看是熟人,馬上把門開啟,也陪笑道:“是白公子呀,裡邊請,裡邊請。”幾個人說笑著進去。
原來,孫志雲和琪兒正在吵架。看來他們來的還真不是時候。月白向裡邊看去,不光有琪兒,還有一位四十多歲的半老徐娘,端坐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