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流言蜚語所逼迫的藏身之處。
“那個姐姐搬走了,”放學回家的女孩見宋瓷還在這裡道,“你就算按一輩子的門鈴她也出不來的。”
“搬走了?”宋瓷動作一頓,她分明記得宋琬的簽證還沒有下達,她是怎麼離開的?
“對啊,是另一個姐姐幫她搬走東西的,從前三天還是前四天開始,她就沒有回來過,”
“沒有回來過嗎?”宋瓷道,她心上一寒,明明她和宋琬已經被救出來了,為什麼宋琬她還是沒有回來?
“這裡治安雖然亂,但是門口的保安可不是擺設!”女孩像是想到了什麼,離宋瓷遠了點,到了一個安全距離上,放大了聲音道,“要又是尋仇的,我可叫人了!”
“什麼……”尋仇的,宋瓷想再詢問,發現女孩已經跑開了。
“大爺,你知道這件住戶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宋瓷去敲了敲對門澀住戶的房門。
“這家住戶啊?”老大爺顫顫巍巍地拄著柺杖開啟了里門,隔著防盜門小心翼翼道,“剛搬過來不知道是誰撬開了門,把屋子弄得一團糟,還在牆壁上噴了恐嚇的紅漆。以後隔三差五就有人小姑娘要是就有流氓來騷擾這個小琬,這麼好的一姑娘,也是不知道招惹誰了,不過後來好像是她同學,過來幫了一把,情況才有所好轉,這不幾天前,她同學還幫她搬家了。”
“走了也好,也不要這樣遭罪。”老大爺嘆了一聲,“這麼好心的孩子,可惜了。”
……
“宋琬呢?她在哪裡?”宋瓷道,她按耐不住自己心裡的顫抖,質問道。
“你都要和杜炎結婚了,問這個做什麼?”陸悠冷笑道,“她那樣噁心、齷蹉的同。性戀離開了你,不是恰好符合你的心嗎?哦,對了,我喜歡過杜炎,你現在其實是隨便找個由頭來找我興師問罪嗎?”
“不過是商業聯姻,連感情都沒有,我只為宋琬。”宋瓷道,“我從未覺得她噁心,我更不覺得任何帶有貶義的詞語能形容她!”
“噗,”陸悠道,“惺惺作態,我都能放下了對杜炎的感覺,為什麼宋琬不能?宋瓷,你未免太自以為是了,她不想見你。”
“所以,你帶走了她,是嗎?”宋瓷眸子裡添了份陰霾。
“我沒有帶走她,她是自願跟我走的。”陸悠道,她看著宋瓷這副失了常態的模樣,有些膽怯。
“她現在在哪?”宋瓷知道若不是生怕自己報復陸家,陸悠定然會狠狠嘲弄自己一番,就是因為有所顧忌,她才能找到宋琬。
即便知道,明天她就結婚了。即便找到了那個人,她們也回不去了。
是自己先放下的,她對宋琬有感情。但這份感情上蒙了那種叫做憐惜的面紗,就不是這麼容易讓人發覺,更不是那樣的難以割捨了。
更別說她還患得患失,宋琬對愛她,是來源於自己的不經意真情。
是因為自己在她乾涸的心上灑下了甘泉,自己點亮了黑暗中的一縷光。可不是自己,別人也可以!宋琬可以對別人一片真心,掏心掏肺。
偏偏是這個別人又是自己。
她好像瞭解這個人,也好像怎麼也看不透。
“我不知道。”陸悠道,“今天早上,到了醫院發現人去樓空。”
“是,”宋瓷臉色一白。“是她自己走的?”
“也許是,”陸悠道,言語間帶了一份刻意。“在醫院的時候我問過她值得嗎?你知道她是怎麼回答我的嗎?”
宋瓷一怔,伴隨著陸悠刻意模仿的話語,她面前似乎出現了虛弱地躺在床上的眸子裡滿是哀悽的宋琬。
“值得和不值得?我能評判什麼?如今也只是這樣了。她本就不願意願意與我一起。就像一條路,我和她站在對面,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