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呆了,不由大大感嘆要這人出道說不定日後會成為另一個凌炎。
凌非言察覺到三人直勾勾的看著偷笑的歐文,心生懊惱,想也不想便以身體擋住旁人的側目,並開口道:“餘總,開始說正題吧。”
余文還想欣賞一會歐文弟弟難得的笑容,大嘆可惜之餘不忘心說:“這凌非言以前看起來像瘋狗會亂咬人,現在看起來倒像家犬懂得護主了,莫非是被歐文弟弟馴服了?”
“歐文弟弟,我想你應該還不清楚經理人該做些什麼,而凌非言你最近成為熱門話題,這時候應該是經理人出面解決和安排接下來如何不影響工作的應對記者,而作為你們的前輩凌炎和熊先生能教會你們這一課。”余文還有一句沒說,那便是大少似乎是覺得歐文對凌非言太過關注而感到不高興了。
凌非言聞言沈默了下來,雖然心裡是不情願的,但餘總說的話不無道理。
他能自立但還真沒有應付記者那般熱情的經驗,過往都是記者們問幾句,他會頂回去、甚至在情緒失控時出手揍人,現在的話,這套應對確實是不適合了,而歐文…更是沒有自覺的經理人。
也不知歐文是怎樣理解的,開口便來一句,“你的意思是我需要將新聞壓下來嗎?”
──這人到底是怎樣理解的,有這麼直線的思考麼?
余文嘴角一抽,就連凌炎和熊先生亦為這番總結而無語著。
歐文想了想轉頭瞅住凌非言,以帶著幾分不負責任的說法說:“你怎麼不早說?我以為現在的情況對你來說是好事,要不讓司馬燕去解決吧。”
熊先生&凌炎&余文:“……”
三人完全沈默,氣氛在這瞬間突然僵硬起來,就連能言說道的余文也被這話給抽了。
司馬燕這個名字他們還是知道的,在S市上任不到半年便破案重重,在警察界倒是出名的神探竟被歐文弟弟說得像個無謂人似的,實在是個人才……!
“歐文,司馬先生是刑警不是藝人,讓他去說沒用的。”凌非言倒是能理解歐文的想法,畢竟他就不止一次看到歐文以命令式語句去跟司馬燕講話了,對歐文的脾氣有幾分瞭解的他感覺歐文此刻就像跟自己撒嬌而顯得彆扭的貓兒般,強忍住蹂躪一把那頭軟發的衝動,以哄孩子的語氣說:“我想餘總不是這個意思,歐文已經很能幹了,我揍人有理還真是頭一回。”
顯然凌非言這套誇獎聽得歐文很受理,他也就點點頭說:“敲詐到你頭上是他活該,即使他沒有前科我也能讓他有。”
而凌非言對歐文的回應也顯得有受用,再加上歐文那點頭的模樣可愛得緊,也就無視對方話裡的誤區,不自覺地,那張長期繃得緊緊的臉也掛上了笑容。
他們的相處看得三人愣了,一時間也沒去插話的打算。
余文沒想到“瘋狗”真被馴服成“家犬”了;
凌炎沒想到看似冷淡的歐文會這麼一面;
熊先生沒想到的是這兩位完全是把身份對調了。
余文在淡定過後,將這兩位交給凌大神及金牌經理人熊先生教育,自己則是藉口要外出辦工而離開,實質他才走進電梯便忍俊不住的捧腹大笑。
歐文弟弟似乎真的變了,但變得太有性格了!不行、他要趕緊離開免得被大少安上欺負他家弟弟的罪名。
凌炎和熊先生都在娛樂圈混久了的,觀人悅色的本事不少,很快他們便自動自覺一個往歐文旁擠、另一個則往凌非言旁邊說事。
歐文開啟筆記本等著記下重點,看起來認真實質他是在後悔的,原來當經理人也這麼麻煩的麼?他本以為只需要接工作和良好形象便行了,當初真不該一時意氣的,但想歸想,歐文從不是個會輕言放棄的人。
“我們又見面了,”凌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