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元嬰中期的修士站了上去,卻是一個叫做馮門的隱宗弟子,叫做馮康。
他一出現,元嬰中期的修為,立刻讓許多人望而卻步,饒是有兩個上去挑戰的元嬰初期,也是很快都被打了下來。
場中一片沉寂之中,凌天終於是身形一動,從天而降。
“嗯?”那馮康信心滿滿,認定了不可能還有人來挑釁他的權威。但是卻沒有想到,話猶不及,卻是立刻又有一個人跳了上來,而且這人的修為和他比起來竟然是絲毫不讓。
上下打量了凌天一番,那馮康立刻笑著說道:“兄臺好面生啊,卻不知道師承何處?”
“在下嘉文,乃是楚國境內馭屠宗的執事。此番遊歷,來到這裡,不成想卻遇到如此盛會,自然是要來討教一二!”凌天將早已經編排好的身份背景一股腦的拋了出去。
看來之上的錢鼬臉上也是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來,對著身邊一個心腹說道:“看到沒有,這件事竟然是連楚國人都給驚動。這馭屠宗究竟是什麼來歷,你可知道?”
“卻是知道一點!”他那心腹尖嘴猴腮,兩個眼珠卻又是格外的大,乍一看上去好似營養不良的大頭嬰一般。
但是他卻是自我感覺良好,聽到錢鼬問他,立刻一捋髮梢道:“馭屠宗乃是楚國邊境的一座三流門派,雖然門派內的弟子修行的乃是正統道法。但是行事柺杖,手下弟子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還真有這樣的門派?”錢鼬露出一絲好奇:“那楚國竟然也不管?”
那心腹立刻說道:“在楚國宗門的力量大於君主,屬於是一個被架空的城市。整個國家混亂不堪,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樣,修真在楚國內,反倒是無比的盛行。兼帶著他們的修士,比起我們衛晉兩國來,也不知道要強出多少!”
不過說完那心腹卻又是搖了搖頭說道:“不過這個嘉文執事,我卻並不認識。他們的掌門清和,我倒是有幸見過一面,十分的了得!”
“那也無礙!”錢鼬搖了搖頭道:“我我這一次來,是為了尋找凌天的蹤跡。上面已經對他下了格殺令,認定他是無法降服的存在,所以要直接清除。不然的話,我們也不會費如此大的力氣將他引來!”
說著錢鼬隱晦的掃了一眼那眾多的觀眾道:“你說我們的計劃能否成功?那凌天真的會來?”
“會,絕對會!”那心腹奸笑兩聲道:“根據我們得來的訊息,那凌天重情重義,至於兩個女子有過瓜葛,其一乃是被叛徒鐸老帶走的石語嫣。第二就是眼前的這白夢竹,我們使計讓這白夢竹吞下天龍果,可是下了大本錢的,如果那凌天還不上當,就只能夠說明他並不在這裡,我們也可以擴大搜尋的範圍!”
“不過那天龍果的確可惜!”想到天龍果,錢鼬的臉上流露出一絲肉疼的表情來:“而且你張口就要十億,是不是太多了一點?萬一將凌天嚇走怎麼辦!”
“公子正所謂做戲做全套,我們望天閣在這裡家大業大,如果一分錢不要,就這麼免費的召開一場大比,那凌天肯定會心生疑慮。但是現在,我們乃是做兩手準備,如果凌天上當更好,但是如果凌天不上當十億把天龍果賣了,我們也不吃虧!”
說完那心腹陰邪的一笑道:“就算再退一步講,這白夢竹乃是凌天的姘頭,而且是那種還未來得及品嚐的美味。如果公子你幫他凌天一把,替他當新郎,也豈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錢鼬聞言,立刻是露出一副瞭然的表情來。說話間,眼睛還不禁掃了白夢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