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還是別管旁人閒事!”
想是玄靜子超人的風姿,還有一直祥和的態度,令紀昌生出敬畏之感,因此紀昌此時才會如此客氣。
玄靜子笑笑,道:“不!我從不願管別人閒事,不過因貴幫將咱們派中澄欲真人囚住,我玄靜子才不得不管!”
笑面虎氣息剛走,介面說道:“咱們這裡並沒有什麼澄欲真人,大師如不信儘可四處搜查。”
玄靜子哈哈大笑起來,道:“別的屋子我們已搜過,並未藏得有人,但剛才經我一番勘察,這大廳壁後必定另有暗室,咱可說得對?”
玄靜子自然的泰然風度,令五虎俱心服不已,一見她全無敵意地笑容,就再也對她生不出敵對的心理。
玄靜子見他們久久不回答,又顏說道:“咱們全真派與你們五虎素無糾葛,何不放個人情,讓咱們將人帶走,以免有傷相互間和氣。”
插翼虎長嘆一聲,道:“承大師看得起在下兄弟,咱們敗在大師弟子手下自無話可說,只好向莊主請失責之罪,既然大師發現壁內還有暗室,還請大師自己去尋暗門開關吧!不過在下私自告人,澄欲真人已不在裡面了!”
玄靜子一急,呼道:“不在內中?那到什麼地方去了,裡面還藏有什麼人?”
插翼虎搖搖頭,不肯再加答覆,一揮手領著兄弟四人喪氣地退去。
玄靜子師徒四人靜看五虎離去,立刻周遭變得寂沉異常,這裡距外面白衣人與於桂書相會的場所已很遠,但在這夜闌人靜之時,仍隱隱傳來呼喊之聲。
噶麗絲有些心急,催促玄靜子道:“師父,趕緊尋覓暗門關鍵吧,否則再遲些五虎帶了人來就麻煩了!”
玄靜子點點頭,緩步向大桌走去,雖是步伐徐徐,但起落間仍似行雲流水,迅捷得緊。
大桌光禿禿的,除了一些燭臺陳設外,別的一無所有。
蜈蚣幫旗幟的標記,貼著牆掛著。因下端垂著條厚重枕木,雖旗質輕柔,仍絲毫不顯得飄浮。
玄靜子在徒兒與五虎劇戰時,早已將全室摸了個透,此時毫不猶豫,運拆起枕木,在其頂輕輕一捏一扭,突然一陣機械軋軋聲就在離桌不足三尺出,慢慢裂開一條高五尺寬兩尺的暗門,內中竟有點微弱燈光隱隱射出。
楊池萍歡呼一聲,道:“師父真是神人!怎會這塊就發現機關的呢?”
玄靜子當先朝內中走去,笑著道:“這也花費我一個多時辰呢!只要小心仔細誰都會發現的。”
一進暗門,是條下降而長長的地道,內中光線效外邊暗許多,地道兩旁俱有一間間像牢獄般囚房。(奇*書*網。整*理*提*供)
但正如插翼虎所說,裡面並沒有澄欲真人,而且別的人也沒有,四人都有些失望,漸漸已快到地道盡頭,突然一聲怒吼喝道:“蜈蚣幫的小子嗎?大爺這點皮肉之苦尚受得了,要我說出黑衣人是誰可是萬難,哈哈!”
噶麗絲陡地一震,出聲呼道:“是誰?咱們是全真派的!”
清脆的聲音悅耳異常,在這冗長寂靜的地道間,迴響不絕。
又是那聲音“咦!”道:“全真派?你們不是蜈蚣幫的小子?”
這時玄靜子四人俱奔至最後一間發聲的地方,只見內中一個八尺來高巨漢,四腳被腕粗般鐵鏈牢牢鎖著,濃而只有兩寸來長的鬍鬚佈滿臉龐,顯得有些滑稽。
“你是誰?”噶麗絲問道:“怎會被蜈蚣幫關在此的?”
這巨漢哈哈大笑起來,面上表情甚是得意,道:“我是於老頭的關山徒弟金老大,咱被關起來因為咱又名叫鹿加。哈哈!你們是誰?”
噶麗絲有些激動,玄靜子問道:“你是與黑衣人同時大鬧‘碧浮宮’的大個子鹿加?貧道是全真派玄靜子,這三位俱是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