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困在了這裡,也讓你的失蹤成了千百年來我們雷霆劍派的最大謎團?”
鳳七終有所悟,急急地問道。
“是啊,實情確實是這樣。冥冥之中,我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召喚,這種召喚逼迫著我必須立即找到那片大海,尋找到那柄鑰匙。
只是,可我資質愚鈍,當初還以自己便是那鑰匙的主人,找到這鑰匙便能開啟這所有的秘密。只可惜,到現我才發現,我只是開啟那柄鑰匙的鑰匙而已。
第一個將劍法與心訣實現了意念中的融合而擁有了神識的人,也理所當然地要成為那枚開啟鑰匙的鑰匙了。只是,於我來說,我卻不知道這是榮幸還是痛苦。”
玉青卓說到這裡,再度苦笑。只是,他說話像繞口令一樣,繞來繞去,鳳七都快被繞迷糊了。
“您說的這些我又不懂了,什麼鑰匙的鑰匙和主人的,太深奧了。”
鳳七皺起眉頭,任他再是聰明,也悟不透玉青卓這話中的深意了。
“好了,這些都不是你現在需要關心的,如果你想聽故事,就接著聽吧。”
玉青卓微微一笑,輕輕地敲了鳳七的腦門一下,慈愛地說道。
“噢,徒孫知道了!”
鳳七摸了摸腦門,不再打斷玉青卓的說話了。
“於是,我歷盡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了這惡海,而後又與那頭霸紋黑龍大打了一架,正當我和那頭畜牲鬥得旗鼓相當之時,絕波山出現了,而這個鬼女人藍晴也出現了,輕易便打敗了,將我囚於此地。
我知道你一直疑惑這個藍晴為什麼要把我囚禁在這裡八百年之久而沒殺掉我,其實答案很簡單,因為她不能殺我。
呵呵,別用這種眼光看著我,其實以她的高位神域境界,想殺我這個神識初成且沒進入神域的人只不過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她之所以沒殺我,是因為一個預言。”
玉青卓說到這裡,眼光復雜地轉向了鳳七,看了一會兒之後,才緩緩移開,望向了天空中的一朵白雲。
“一個預言?那是什麼預言?”
鳳七被玉青卓看得渾身不自在,好在玉青卓隨即移開了目光,他實在按捺不住好奇心,輕聲出言問道。
玉青卓望著那朵白雲悠然出了一會兒神之後,才緩緩開口說道。
“曾經有人對她說過,第一個來到這裡的人,便是一把鑰匙,如果這柄鑰匙折斷了,她便永遠也得不到她想要的,該發生的,也都不會發生了。
而我,幸運又不幸地成了那柄鑰匙。藍晴信奉那個預言,所以她並沒有殺我,只是囚禁了我,讓我去砍這株她用神識框定的、永遠也砍不倒的樹,做了八百年的樵夫。”
“那個人是誰?藍晴想要的是什麼?”
鳳七好像聽明白了,可轉念一想,卻又越想越糊塗,禁不住開口問道。
“那個人,是神宗的宗主星寂,他在萬年之前,曾經以大預言術向藍晴做出了這個預言。而藍晴想要的,呵呵,哈哈,是報復,最痛快淋漓的報復,最惡毒的報復!這一萬年來,她一直活在想要報復的怨毒之中,活在這生命的黑暗裡,活在一片陰暗之下。”
說到這裡,玉青卓陡然間大笑起來,笑聲中,卻有著無盡的譏諷與嘲弄。
“藍晴倒底要報復誰?我不是那柄鑰匙,她為什麼非要困禁我而不殺我呢?”
鳳七艱難地嚥了口唾沫問道。
玉青卓說到現在已經說了很長時間了,也說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可是,鳳七卻越來越有一種捉摸不定的感覺,並且,這種感覺很可怕,也讓他很寒冷。
“之所以不殺你,或許,你便是她報復的計劃其中的一環吧。”
玉青卓看了鳳七一眼,忍住了說下去的衝動。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