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關上以後,子涵就恢復了,那女孩手裡的盒子發出的白光,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在幾千裡之外的烏魯木齊城郊的高速邊上,後來大家相繼都醒了,我們走到服務區找了個車,就把你帶到醫院了,那個白衣女子在另一個病房住下了。”
“子涵你怎麼認識他的?”我看向吳子涵,他正在注視著我的輸液瓶發呆。
“猜的。”吳子涵簡單明瞭的回答,也不解釋,這可的確是他說話的風格。
“猜的?”楊燦燦似乎很在意一般,“你是怎麼猜的?”吳子涵沒似乎根本沒聽見,繼續盯著一處發呆,彷彿跟我們不在一個世界。楊燦燦氣鼓鼓的,也不再追問。
“她是怎麼進到那黑洞裡的,她手裡的盒子是什麼東西?”我繼續問道。
付馬有點無奈的說:“我們也想搞清楚,可是出來以後怎麼問她話都不說,就好像聽不懂我們說話一樣,燦燦也試過用古五國語跟他交談,她也不說話,整天除了睡覺就是發呆,至於她手裡的盒子,看到無凰那冒牌貨緊張的樣子,我和肖老猜測,應該就是歸墟之心。”
“難道她是守護歸墟之心的什麼精靈之類的?可是為什麼會在沉船裡出現她照片?”沒人能回答,我嘆了口氣,心想,真是一波謎題未解,又來了一堆新的謎題。大家都沉默了,病房裡突然顯得好安靜,幾乎能聽到輸液的水滴聲。
我突然看見牆上有一團黑呼呼的東西,看像是大蜘蛛似的,聯想到之前的深淵生物,我頓時指著牆大聲喊:“那是什麼玩意?”
他們幾個人都滿臉詫異的表情盯著我:“你沒看出來嗎?”
我一下子被他們問懵了,“我應該看出來嗎?是蜘蛛?不像啊?”正說著,那東西朝著我飛了過來,我緊張的大聲喊:“他朝我飛來了,蜘蛛會飛嗎?”他們幾個人還是一動不動,滿臉黑線的盯著我。
我心裡正納悶,難道大家被附身了?不能啊,剛才還好好的,再定睛一看,這黑東西好像有點眼熟,我掏了掏耳朵,頓時鬆了口氣,原來是九蟲啊,“這傢伙怎麼變的這麼大了?”直接從蚊子進化成了蜘蛛大小,仔細一看就是一個袖珍的小人,他在我身邊歡快的飛舞著,似乎很開心我認出了他。
“你的羅剎鬼咒已經解除了,九蟲也隨之進化了。”吳子涵解釋道。
提到鬼咒,我又想起了爺爺,他在跳進石像前那不捨的眼神,肖老似看穿了我的心事,走上前來拍拍我的肩膀。
病房的門“噹噹”的響了幾聲,我擦了擦眼睛,輕聲說了一句:“請進。”九蟲趕忙藏進了我的衣服裡。
一個穿著護士模樣的女孩笑盈盈的走了進來,“是周君揚吧?你該換藥了。”我點點頭,那小護士開始為我換吊瓶,邊說道:“你的朋友真多,這麼多人來看你,你旁邊的那個女孩就冷清多了。”
我哦了一聲,說:“她是我們一起的,她睡著了,我的朋友怕打擾到她,都跑到我這來了。”
“我剛從隔壁過來,她已經醒了,情緒好像有點低落。”小護士用清脆的聲音說道。吳子涵聽見了,起身向門口走去,楊燦燦望著他的背影,撅著嘴,沒說什麼。
“護士,這打的是什麼藥?我現在情況怎麼樣?多久能出院?”我隨口問道。
小護士翻了翻手裡的本子說:“你是輕微的腦震盪,現在已經排除了頭部充血,但是還要留院察看察看。”
“多久可以出院,我有急事。”我問道。
肖老在一旁說:“年輕人就是著急,你還是養好身體吧,去棋盤山咱們還要從長計議。”
小護士輕笑了一聲,用甜美的嗓音說:“棋盤山啊,是在瀋陽的那座山嗎?那離這裡很遠啊,只怕你是永遠都去了了。”
我正納悶,離的遠為什麼就永遠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