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的無流對視,無流的眼神好像是說:知道伺候病人的辛苦了吧!
無流轉身去搗鼓他的藥鍋。
我問,“這糖裡有什麼?”
無流專注在藥鍋裡,半天才放下手裡的筷子回答我的話,“裡面有一些安神的東西,人受了刺激,吃這樣的藥對她的病情有幫助。”
所以流暄給我吃這樣的藥,因為之前我也受過很大的刺激?
屋子裡很熱,讓人有些憋悶,無流把藥倒好以後,開始處理紫苑手上的傷口,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你想從紫苑這裡知道些什麼?”
我好辛苦哇,大家要留言,長評,推薦票。
不然我都沒動力做飯鳥。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零五章 種子
我看著無流用白布一圈圈纏住紫苑的傷手,“知道我應該知道的。”
無流的手停了,“然後呢?”語氣低沉讓人聽著不快而且壓抑。
我說:“對於我的事,我應該有知情權!”
這麼一句我認為合情合理的話,好像激怒了無流這個老實人,“知情權?為什麼你該知道你不去知道,不該知道的非要知道。無流溫文的臉起了小小的波瀾,就像是一個文弱書生忍無可忍的時候蒼白著臉用稍大的聲音來指責那些不該,“有一個人曾在這裡不眠不休地抱著一個病了的人,那個病人把他的舊傷撞得鮮血直流他也不肯放手。”
我往後退了一步。
無流說:“為什麼人人好奇那些不好的事。”
我為什麼一定要知道紫苑說的那些事,我為什麼從來不想想流暄為了做了什麼。我總是害怕,別人一說出什麼,我就要猜測我在流暄心裡到底有多大分量。
我想弄清楚我跟金宮是什麼關係,也是懷疑流暄喜歡我只是因為這副長相。如果我就這樣下去,一點都不去了解,也不去知道,是不是更好?
我難以下結論,我只是知道我想知道這些事,並不是因為懷疑流暄,只是單純地想知道真相,可是真相真的有那麼誘人嗎?
無流說:“你還想紫苑好起來嗎?”
我步步後退,身體撞上了門,我說:“我想,我想知道。”我還是想知道,就算知道了所有的真相。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會離開流暄。無論發生過什麼,我都不會跟他分開。所以。那我還怕什麼呢?
無流說:“好,我會治好她,你要耐心等待。”然後垂下頭不再說話。
從此以後無流很少跟我說話。後來過了很多年,我才發現,我這個人無論做什麼事都太篤定。我跟楚辭犯了一樣的錯誤,我自認為很瞭解自己,什麼事都能放下,事實證明這件事成了我跟流暄之間的隔閡,我沒有讓它消失掉。等我為這件事後悔地時候,無流說:“流暄太瞭解你,他太瞭解你。”
我從無流那裡跑出來,一口氣跑回校場。
林桑殿下和風遙殿下已經受完罰。大部分人都有秩序地散去,楚楚紅著大大的鹿眼準備去扶林桑走路卻被林桑拒絕了。
楚楚盯著林桑殿下染血的褲子。哭了起來。林桑嘆了一口氣,對這個愛哭地下屬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楚楚哭地聲音更大,林桑說:“想讓我再挨一次板子?”回頭看看不遠處的流暄。
楚楚馬上咬住了嘴唇。抽噎在嗓子裡。
林桑再這麼教育下屬。以後金宮裡的人更要害怕流暄了。
等楚楚和林桑走了,我才接著向流暄走過去。流暄和白硯正在說話。他紅色的絲織縑衣在空中像花瓣一樣飛揚,揹著手眯起眼睛淡淡地笑。
我隱約聽見白硯說:“你可以把她安排到一個妥善的地方,戰場上刀槍無眼。”
流暄說:“她是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