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先為你自己打算吧!”
姐妹倆一邊往屋裡走,一邊笑鬧著竊竊私語:“孟大少今兒沒來?”
提到孟童熙,宋翎容的俏臉登時一紅,不太自然的說道:“他來沒來,我哪知道。”
“瞧你那點出息,”小舟不屑的哼了一聲:“跟你說,這個世上好男人不多,看準了就要及時出手,省的將來後悔。”
宋翎容大羞,伸手就去揪小舟的耳朵,罵道:“你這個死丫頭,說什麼呢,一點都不知羞。”
“哼哼,不聽老人言,初虧在眼前。你再不抓點緊,趕明個兒孟大少娶了媳婦,你可別來找我哭。”
“臭丫頭,你……”
兩人一邊鬧著,一邊進了屋,房門剛一開啟,小舟頓時一愣。只見宋離泉威嚴的坐在堂上,陰沉著臉,看樣子似乎不大高興。小舟的孃親也坐在一邊,見她進來微微皺了皺眉,衝她使了個眼色,說道:“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天這麼黑,一個女孩子家在外面晃什麼?”
“哇,孃親,爹爹,你們回來啦!”
小舟立馬做出一副不勝欣喜的模樣,一邊說還不忘轉過頭去狠狠的瞪了宋翎容一眼,怪她剛才不給自己報信。
“再不回來,還不知道你又要闖出什麼樣的禍事來?”
宋離泉黑著臉看著自己的女兒,這個孩子雖然聰明,但是自小頑劣,這些年沒少跟著操心。可是近期的這幾樁事,她也實在是鬧得過火了。
“禍事?什麼禍事?”
小舟不解的揚眉:“爹爹,我最近安分守己的很,都半個多月沒去三哥他們學校鬧事打架了。”
“你還敢說?”小舟娘趕緊在一旁介面道:“你在孟府上鬧得那一場,早就傳遍了,你這丫頭,做事也太沒輕重了些。就算你現在生意做的大,也不能這麼目中無人啊。”
小舟就知道是為這事,她嘿嘿笑了一聲,然後溜溜的蹭過去,抱著她孃的胳膊晃啊晃的說道:“孃親,你當時是沒在場,那姓劉的孫子太欺負人了。他罵我也就罷了,竟敢辱罵爹爹,這整個湘然城誰不知道爹爹就是我宋小舟心中的聖人,那是最正直無私,明察秋毫,善良寬容,大度容人的完美偶像。他敢罵我爹,那不是逼著我跟他拼命呢嗎?沒卸下他兩條胳膊都算我那天發揮失常。”
她話還沒說完,宋翎容就在一旁捂著嘴小聲的笑了起來。小舟娘也是一樂,點著小舟的腦袋,寵溺的說道:“你呀!”
“嘿嘿。”
小舟一邊諂笑著一邊轉過頭去看父親,又捱到了他的身邊,磨磨蹭蹭的說:“爹爹,這事是我不對,不過主要原因也在你。誰叫你這麼有學問這麼有品德,將我們都教育的十足孝順?”
“油嘴滑舌!”
宋離泉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再次在教育子女的這條路上英勇就義,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最終化作了一句軟綿綿的督導:“下次可不許這樣了啊。”
“遵命!”
“行了行了,坐下吃水果,這是娘從建鄴帶回來的,嚐嚐。”
安撫了二老,小舟就去了西院,敲了敲門,低沉的男聲沉聲說道:“進來吧。”
屋內燈火有些暗,年輕人自輪椅上抬起頭,面容還很年輕,可是鬢角卻早染了幾絲華霜。小舟再無在外面的胡鬧,站在原地乖乖的行了個禮,說道:“大哥,是小舟。”
“小舟?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這個人,就是小舟的大哥宋晉安,比小舟大了十三歲。十六歲時參軍入伍,沙場征戰十一年,幾番生死,最終一無所獲,還搭上了一雙眼睛。
宋晉安是前年被送回家的,對於軍中的事,他向來不願多談。而每年因為負傷而被遣送還鄉計程車兵也有很多,宋家人也沒有過多追問,只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