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傑怕是要偷天換日。
“首先是錢管家所言,自王妃入府,就從未善待過銘王爺。這背後的原因卻是那王妃並不是自願嫁給銘王爺的。只因為皇上賜婚不得不從,而錦家小姐還因此事鬧過自盡。”
錦靈警鈴大作,這韋文傑如何知道這麼細緻?
“如果梁大人不信,我有證人。”
“那……”梁知府瞅了瞅淺溪和韋文傑,見二人看向對方眼裡冒火,偷偷擦了一把汗,一閉眼道,“傳證人!”
那證人不是別人,正是錦靈的貼身丫鬟小梅。
小梅一見錦靈,急忙哭哭啼啼就抱著機靈上看下看。
“小姐你沒事吧?受苦了沒?”
“我沒事,你怎麼在這裡?還幫那個道貌岸然的混蛋作證坑害我?”
“啊?小姐我……”
“小梅,你從實招來,在你家小姐與銘王爺成親之前是不是哭鬧、甚至尋死過?”韋文傑不留間隙,劈頭就問。
“對啊,我家小姐實在是命苦啊。嫁之前想不通想要資自盡,幸虧及時發現死裡逃生。隨後還是被嫁了王爺,之後又因為王爺惡疾,也不曾善待我家小姐。如今王爺頑疾已好,兩人恩恩愛愛……”
“既然如此,”韋文傑立刻打斷了小梅的哭訴,“那銘王爺不愛惜王妃,不曾善待,王妃自衛保護自己,難免會磕碰到嬌貴的王爺,但是這於王妃來說又何錯之有?”
小梅不知實情,聽聞那韋文傑是在為自家小姐做辯護,頓時欣喜。
錦靈恨鐵不成鋼,急的直擰小梅耳朵:“小梅,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啊……”
卻不得已被武文斌制止。
他跟隨李淺溪從宮中而來,自然看出來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不能亂了王爺的計劃。
“其次,關於刺殺事件,那刺客是錢管家最先發現的。可是那刺客的目標不一定就是銘王爺,很可能是王妃。因為刺的銘王爺那一劍明顯故意走偏,之後卻直接往王妃房裡衝去,最後還將那兇器藏在了銘王妃的床底下,這分明就是殺人不成就栽贓嫁禍,一樣可以達到目的。”
“這這……韋大人,您到底想要說什麼啊?”梁知府胸無點墨,已經被繞暈了。
韋文傑翩翩一笑,道:“我想要說的是,這一切都是栽贓嫁禍,借刀殺人。”
此話一出,人群炸開了鍋。目不識丁,自然聽風就是雨。
“誰能與王妃這麼大的仇恨啊?”
“哎喲,這王妃還真是命苦啊!”
“所以,”韋文傑大聲壓制議論,“其真正的兇手就是這位冒充銘王爺的翩翩公子。”
寂靜一片。
韋文傑乘勝追擊:“這一切都只是他做的一場戲。至於為什麼要殺人,是因為王妃才是威脅他冒充銘王爺的最大威脅。”
接下來,韋文傑又拿出淺溪的聰明睿智與以前的痴傻野蠻做對比,就好似他真的與痴傻的銘王爺打過交道一般。
事情進入僵局,淺溪皺眉思索對策。
梁大人見韋文傑氣勢恢宏,也跟著壯了膽,昂首挺胸的。
“你你……你認還是不認?”
第十九章 你要我休夫,我偏不
局勢對淺溪十分不利,錦靈卻只能乾著急。
那武文斌說李淺溪已有對策,讓她不要亂了他的計劃。可是這個韋文傑居心叵測又心機深沉,李淺溪如何是他對手?
而那錢管家和小梅更是知道自己遭人利用了,害得自家主子怕是要遭殃了。
錢管家一激動,起身就要衝去打那韋文傑,卻不想被衙役攔下,一下摔倒了。
淺溪看在眼裡,命令自己的人帶著錢管家下了朝堂。
又命人擺上筆墨,揮筆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