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怎麼辦?”
“什麼打算怎麼辦?”
“沒什麼,紀曉藍什麼時候走呢?”
“下個月吧,具體什麼時候我不清楚,她不讓我送的。”
孫健和他幹一個,“唐宋,你這麼些年真不知道紀曉藍喜歡你?”
我靠!還真是全世界都知道了,就我後知後覺。但唐宋並沒有把事情告訴他的意思。“她都要走了,知道不知道又有什麼關係?”
“傻B!留下她啊。紀曉藍這些年真的不容易,我們看著都難受,就你這小子腦子先讓那些傻妞夾壞了,後來又遇上個李毅雯,更沒往那兒想了。”
“嘿嘿!不說這個好嗎?我腦袋本來就被夾壞了,這段時間裡再一折騰都快只剩下吃飯喝酒的功能了。我們都需要冷靜,不,是需要清空重新組裝。就是留學嘛,三四年就回來的。”
孫健苦笑搖頭,“你就這德行!喝酒!”
兩人都開車來的,一人喝完瓶半啤酒後就沒要了,蔡江川還在醫院躺著,這教訓夠深刻的了。
臨走,孫健再次表示歉意,被唐宋打斷,“呵呵,別說了,誰叫咱們是他媽的同學呢。就算是老婆優點缺點都還得一起接收呢。走了。”
二十八 蔡江川的心
回武昌的路上,唐宋繞到一醫院看了看蔡江川,見他已經睡下了,在窗外沒吵醒他直接走了。
孫健今天的一席話讓唐宋對他的觀感稍好了些,但他黑七巧那四萬塊錢的事總是讓他覺得有點不地道,心裡始終有個小疙瘩,而且今天看他說起海紅霞似乎也是語焉不詳,有所隱瞞。以唐宋對孫健的瞭解和孫健目前的情況,海紅霞如果真要給他所謂的補償,孫健沒有理由會拒絕的,甚至求之不得。“嘿!兄弟啊!明說了我又能怎麼樣?何必這樣藏著掖著,搞的大家都難受!”
唐宋開啟音樂,不願意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了,自己屁股流鮮血了還瞎操什麼心,替別人治痔瘡。
轉眼又週末,開庭了也有快一星期了,唐宋昨晚睡不著,坐在電腦前鬥地主直到一點才上樓。
晚上連重在豔陽天為兒子擺滿月酒,七巧的人全到齊了,加上他的親戚朋友擺了五六桌,相當熱鬧,連重算是中年得子,後繼有人了,整晚樂得嘴巴里像塞了個一串葡萄,抱著兒子恨不得把他那剛成形的小雞雞親上兩口。
楊韓敏看他那相小聲笑道:“真希望他兒子那東西突然從么雞變成一餅,看他還重男輕女!”
唐宋問她:“一餅?什麼東東啊?”
楊韓敏橫她一眼,“少來!你不知道?都不知吃了多少了?”
唐宋苦笑:前天真不該得罪她的,這幾天看別人寵物都比看我臉色好。
第二天早上十點鐘唐宋才從床上爬起來,這幾天差不多都這樣,夜裡很晚才睡,早上艱難爬起來,只是今天可以睡到太陽曬焦屁股才起床。沒有李毅雯的日子漸漸習慣了,但這日子就像是炒菜沒放鹽,難吃你還得吃。現在紀曉藍又要走,估計油也沒有了,那菜再怎麼吃下去唐宋自己都不知道。莫小艾或丁薇她們頂多就算是味精胡椒粉,放不放菜一樣可以很鮮美,也許在丁薇看來,他唐宋也是一樣,只不過是生活裡的消耗品,或是一次性飯盒筷子,要用的時候用,用完了甩,多的是,他只不過是用著比較舒服,被多用了幾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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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洗完臉,手機就響了,拿起一看,是老爺子的電話。這還是去年回家的時候他專門給老爺子買的部手機,平時回家總見老爺子把它充滿電,別在腰帶上,沒見用過,今天還是第一次在唐宋這裡派上用場。唐宋不敢怠慢,電話裡先是傳來嘈雜的聲音接著是老爺子說話了,“宋啊,我和你媽現在在新華路車站,你今天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