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史動為人比較活套以外,老大和老二口才都不怎麼樣,史飛想了半天,只蹦出幾個宇:“我看老二和老五不存在誰讓誰的問題。”
“想?”史存道眼神一閃,大聲問我:“五郎你現在是什麼級別?”
我摸著鼻子道:“劍童吧。”
史存道又好氣又好笑道:“區區一個劍童老二要是不讓你你能打過他?”
“呃…”史飛又拱了拱手道:“父親,事情恐怕也不是那麼簡單。”
史存道急道:“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這也不簡單那也不簡單哼哼唧唧的到底想說什麼?”
一句話把我逗樂了。
史飛一著急更是尷尬,結結巴巴道:“這…這個……”
史存道怒道:“當時還有誰在場?”
史迪揚趕緊站起身道:“回祖父,孩兒也在。”
“那你不早說,把你二叔急得那熊樣!”
史迪揚無奈道:“孩兒也是後來才趕過去,前面的經過也不大瞭解。”
“你就說你到的時候看見什麼了?”
史迪揚道:“孩兒趕過去的時候,二弟和五弟已經分開,二弟已然受傷了。”
史存道知道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問道:“那你二叔吭哧半天想說什麼?”
史迪揚道:“我想二叔想說的大概是操場的牆。”
“牆?”
“是!我和二叔到時演練場的牆上被人用掌穿了一個大洞!”
“誰?”
“五弟。“這祖孫倆一問一答,言簡意炫,然而這番對話後兩人同時染上了一層迷茫的神色,顯然史迪揚這半天也還在百思不得其解。
史存道問:“什麼樣的洞?”
史迪揚本想用手比劃,後來發現自己臂長不夠,形容道:“能容兩輛馬車並行的洞。”
“怎麼打出來的?”
“當時五弟距牆大約有20多米,用右掌打井來的。”
兩人對話依然十分精煉但語氣已經越來越急,有種迫切想要了解真相的倉促感,史迪揚此言一出,史馳史動,包括後來的史迪齊史迪州兄弟臉上同時變色,齊聲道:“怎麼可能?”
史存道當了四十年大元帥大風大浪見過無數,此刻也不禁也有些失神,他問史迪揚:“你看清楚了確是五郎所為?當時附近還有別人嗎?”
史迪揚搖頭道:“看清楚了,況且闔府上下有此功力的除了祖父,也就我爹和兩位叔父而已。”
史存道一刻不停地問:“那你呢?如果是你,能不能做到?”
史迪揚老實道:“墜步之外將牆擊打,孩兒可以做到,但為難的是把牆磚擊成粉末,那就不行了。”
史存道兩道長眉頓時豎了起來:“你說什麼?擊成粉末?”
史迪揚道:“是的,五弟一掌把演練場的牆磚打成了卉粉。”在場的人又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史迪威大概覺得這也是挽回他面子的好機會指著我道:“這小子邪乎的很,我看他根本不是什麼劍童。”
史存道再次轉向我嚴肅道:“五郎,你到底是什麼級別?”
我裝傻充愣道:“按二叔和大哥的說法劍童吧?我對級別沒什麼概念。”
史存道道:“老大,你再去探探五郎的脈門”
“是。”史馳走到我跟前拿起我的胳膊細細地握了一會,說道:“回父親,迪載他確實是劍童。”
“這是怎麼回事?”史存道喃喃地說了一句。
史飛被冷落了半天,這會回想到一些事情,插口道:“依我看,老五的劍氣有些紊亂。”
“怎麼說?”史存道問。
“在演練場,我初探他脈門時感覺他體內劍氣奔騰,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