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菲兒扭過頭擦了擦眼角的淚珠,“恩”一聲。
兩人下樓後,二樓雅間出來一個杏眼華服的少女赫然就是大景朝的嘉寶公主,她對著身後的女官,說道,“都看清楚了,和陸菲兒碰面的可是鎮刑司的副指揮使殷情。”
“公主沒錯,那個和陸菲兒私會的男人確是鎮刑司的副使殷情。”
從女官口中得到確認,嘉寶公主揚唇笑了起來,“備轎,去鄭府。”
這一次讓她抓到了陸菲兒的狐狸尾巴,看鄭大公子知道她與殷情私會還會不會再對這個臭丫頭另眼相看。
不到半刻鐘,值勤的司衛看到殷情回到了鎮刑司的衙門口,兩人看他的神色不對,心裡暗忖大人和陸大小姐的約會好像不太順利,大人不會又像上次那樣把小姑娘給惹哭了吧,他們不禁為陸大小姐感到擔心。
“大人,您這麼快回來了。”其中一個司衛冒著被劈的危險,多嘴問了一句。
其實他們兩個很想問問陸姑娘的情形,可看殷情陰沉的臉色,兩個人到嘴的話問不出來,心想等大人心情好了再問吧。
這時,有司衛從內遠遠地跑來,看到殷情失控地叫道,“副使,大事不好了。”
殷情皺眉,大步跨進了鎮刑司的府門,目光一凜道,“出什麼事了。”
“詔獄裡的蠻人死了。”來人說惶恐道。
殷情心下大驚,“死了,怎麼死的?何時死的?又是誰看管的。”
面對殷情一連串的逼問,來人額頭冷汗直冒,和他邊走邊說道,“是自殺的,中午進食用的白瓷碗摔破了,割脈自殺的。”
“獄卒呢,鬧這麼大的動靜,獄卒是死的不成?”殷情怒道。
來人忐忑的說道,“當時正值午息輪班時間,牢房只有一個張老頭在,張老頭有個嗜酒的嗜好,到現在人還醉著沒醒過來。”
話一說完,就感覺周身被陰冷的氣息包圍,殷副使的目光兇得能吃人,“酒囊飯袋,他脖子上繫了幾個腦袋,到底知不知道這次的犯人有多重要,竟敢如此大膽在牢房喝酒誤事。”
“出了這樣的事,不要說你們,就是我也擔待不起。”來人臉色慘白,在他的怒之下,不敢言語。
兩人一起步下了牢房的階梯,牢房內聞訊敢來的司衛看到殷情彎腰道叫了一聲,“大人。”
他伸了伸手,道,“把鐵門開啟。”
門開後,殷情看著躺在地上,已然氣絕的蠻子一眼,臉色陰的不要再陰。
“現在是否還留下什麼證據?”他問道。
“稟副使犯人乃是趁張老頭醉酒,畏罪自殺。這是犯人死前寫下的血書。”
其中一個司衛把染有犯人血跡的一塊布料交到殷情手中。
殷情接過,迅速瀏覽了一遍,眉頭卻是越皺越深,其餘司衛屏息不語。
“犯人死前可有與人接觸過?”他問道。
“並沒有。”當時除了張老頭和送飯的獄卒外,現場並沒有可疑的人出現。
“可曾派人通知過陸指揮使?”他又問道。
“陸指使今日並沒有來衙門,事出突然屬下等還來不及通知指揮使。”
殷情看了眼還醉死在地上的張老頭一眼,冷聲道,“把張老頭和送飯的獄卒關入牢內,細細審問,再請仵作過來驗屍,今日之事嚴禁外洩,若發現有人私自對外洩露訊息,定不輕饒。”
“遵命大人。”
殷情說完,又把血書放入袖中,說道,“備馬,去陸府。”
菲兒和夏末一回到陸府,陸老夫人跟前的大丫鬟翡翠就已經在垂花門前等候兩人,見她們下了馬車,翡翠急急迎了上去。
菲兒見到翡翠面色一變,道,“翡翠,是不是老夫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