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怎麼知道他今年22了,你也認識他?”
“我猜的”她自知失言,便轉移話題道“我還想去吃章魚小丸子,北京路上有一家特別好吃。”
“完了,你再這麼吃下去要趕上喬小雪了。”
短短的半個月間,喬夜雪確實胖了一圈。這些年她過得一直都很壓抑,連笑容都少,這是她第一次談戀愛,陳越東又待她極好,她仿若是被強行從溫室裡拉到風雨中又終於被搬回去的花朵,整顆心都舒展而溫暖了起來。
心情一好胃口自然也好,暑假在家又沒什麼事兒,便跟著電視和菜譜學做菜,變著花樣的給鄭媽媽和陳越東增加營養。
她本來太瘦,美則美矣卻沒什麼朝氣,這一胖反倒是明媚了許多,加上難得和陳越東出來,又精心打扮了一番,乍一看,竟頗具傾城之色。
連見慣了美人的李慕江都不禁讚道:“上次在音樂廳外天太黑看得不太清楚,今天一見,你的喬喬長得果然很不錯,怪不得你為了她連我都耍。只是陳越東也太不收斂了,敢這個點帶她出來招搖過市。”
葉博良聽到了“你的喬喬”幾個字心中一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週日的下午喬夜雪收到了公司的入職通知,她猶疑了一下就答應了。她很想要這份工作,畢竟不願意全靠著陳越東,“情婦”二字給她留下的陰影太深,她比一般人更渴望在經濟上的獨立。
肯定不是葉博良吧,上次的拒絕之後,這半個多月他再也沒有找過自己,前天面對面地遇到了,他也沒有任何不同的反應,這樣受歡迎的人一般都不會太長情,估計他也就是一時的新鮮。
何況她旁敲側擊地問過陳越東,他幾乎是不假思索地笑道:“你要離開我,我怎麼可能還給你找工作,你有了錢不是更不會回來了。”
於是她想,葉博良要是真的還對她有興趣只會像陳越東那樣用錢引誘她,才不會給她獨立的機會。
人處於幸福的狀態中就容易變得善良,喬夜雪開始相信減免醫藥費和兼職的機會都是因為她終於交到了好運,被餡餅砸到的那一天陳越東不也終於向她表白了麼。
晚上去森林公園裡散步的時候她把這個訊息告訴了陳越東,他果然極力反對:“大學生兼職什麼的工資一般都很低,賺不到什麼錢的,我可不想讓你拋頭露面。”
“拋頭露面?這又不是封建社會,乾脆你也別讓我上學了,在家待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多好。”
“行啊,這樣我最高興”他指著在湖邊玩的那群小孩兒說“你在家給我生兒子得了,現在生等咱們結婚的時候都會跑了,正好不用請花童了。要不咱們現在就回家生去?”
喬夜雪看到一臉壞笑的他,嗔怒道:“討厭!又來了,你怎麼知道自己生出的就一定是兒子,女孩子多好,我可以給她梳辮子。”
“那可不行,女孩都是長得像爸爸性子像媽媽,到時候沒遺傳到你漂亮的小臉兒就算了,再像你小時候那麼嬌氣愛哭,我可受不了。兒子多好,禁得起敲打,我還能出門跟人家吹,我那兒子,跟我小時候一個樣兒。”
她正要答話,卻聽到陳越東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眉頭一皺卻按掉了沒接。
“誰來的電話?”
“生意上的朋友,估計是想找我出去喝酒的。”
見喬夜雪不說話,他彈了一下她的額頭笑道:“真的不是張念清,你看你又小心眼了不是,我最近連簡訊都沒給她回過一條。”
“誰小心眼,我說是她了嗎,此地無銀”喬夜雪挽上了他的胳膊“就是不得不見的時候也不能讓她碰到你。等我拿到第一個月的工資就給你買禮物吧,我都沒送過你禮物,還有鄭媽媽和熊小樂的,室友們的也不能少。”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