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伯爵而已,不需要理會他,他已經是個死人了。”被稱為山叔的男人打量了一眼山壁,然後又低下頭繼續泡茶,已經把白蒼東當成了死人。
“唉,我們已經在這裡等了快一年,卻連一個能夠走到魔祭刀前的人都沒有,這樣做真的有用嗎?”年輕人有些憂愁的嘆氣。
“少主,無論等多久我們都要等下去,必須要等到一個能夠走到魔祭刀面前的侯爵,才能助你斬殺那絕情公爵。”山叔平靜地說道。
“難啊,這一年來,連公爵都來了幾個,結果卻沒有一個人能夠走到魔祭刀前面,更不要說那些侯爵了。”年輕人卻不怎麼樂觀。
“可惜我們暗之第一階的規則實在是太嚴密了,否則讓主人把那絕情公爵抓來,隨便關個幾年,再讓少主你一刀殺掉就成了,又何必這麼麻煩。”山叔無奈的說道。
“如果這樣能行的話,那些王的後代又豈會有平庸之人,以後只怕都是王族的天下了,可是你看自古以來,一人成王之後,他的後代真正能夠崛起的也只是少數。”年輕人說道。
“這樣也好,這樣也才有趣,若是總是一家獨大,那也沒什麼意思了。”山叔笑道。
年輕人正想說什麼,突然臉色一變,指著半天崖的山壁說道:“山叔,你看那裡,剛才那個伯爵。”
“怎麼了?被魔祭刀的刀意貫體而死了嗎?”山叔有些奇怪的抬起頭看了看年輕人。
“那伯爵已經過了四千米的線。”年輕人神色古怪的說道。
“不可能!以他的速度,必定會引發魔祭刀意志的暴動,至多登上兩千米就會被刀意貫體而亡……”山叔轉頭去看半天崖的山壁,看到山壁上那依然快速攀登的身影,忍不住呆了一下。
“那人的速度看起來了好像更快了一些。”年輕人眼睛亮亮的說道。
“這確實有些古怪,按理來說,他這種速度,是不可能登上那個位置的。”山叔實在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他在這裡一年多了,也沒有見到過這種情況。
白蒼東完全沒有理會其他人,只是飛快的向上攀登,慾念的強大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就連王者武裝的強大意志,都無法將其擊潰,他只能拼命的向上攀登,尋求更多的魔祭刀意志入體,希望能夠擊潰那恐怖的慾念。
自開始攀登半天崖,白蒼東已經感覺到影響自己的慾念正在減弱,開始還不覺得,到了四千米以上的時候,已經可以明確的感覺到,那慾念確實沒有以前那麼強烈了,雖然只是減弱了一點點,但是總算有了效果。
“那人躍過了四千米的線,奇怪,剛才看他的氣息,分明就是一個伯爵,難道是他有變幻氣息之法,實際上是一位公爵?”
“不可能是公爵吧,公爵都是有名有姓的大人物,那人的面目又沒有什麼遮掩,一看就是一個年輕不大的人,不可能是公爵。”
“那就奇怪了,如果真的只是一個伯爵,怎麼可能以這麼快的速度衝到了四千米以上呢,就算是侯爵也做不到這種程度吧。”
“再看看吧,說不定那人已經被刀意貫體了,這只不過是最後的瘋狂。”
“說的有理,也許是使用了某種拼命的武技,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瘋狂確實是瘋狂,不過卻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種瘋狂。
越來越多的魔祭刀意志貫體而入,但是卻全部都被慾念擊潰,那些魔祭刀的意志完全不是慾念的對手,本來還有些消退的慾念,被一道道刀意貫體之後,反而變的更加厲害,讓白蒼東滿腦子盡是幻象,眼前彷彿看到紅蓮夫人那絕世玉體正糾纏在他身上摩擦呻吟。
“既然如此,那就讓魔祭刀的意志來的再猛烈一些吧。”白蒼東放開了攀著山壁的手掌,任由身體向後仰,雙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