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長大的,年輕人是什麼脾性他甚至於比年輕人的父親還要清楚。這樣一個不信鬼不信神,只信自己的人,竟然說出預感這種字眼,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山叔你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也是人,人總是有一些特殊的情感和感覺,明明知道沒有什麼道理。以正常的邏輯來看,是不可能的事,可是就是會去相信,或者說是希望,這就是人了,只要是人。總會有這樣盲目的時候,我只是比一般人盲目的次數要少一些罷了。”年輕人說道。
“希望少主這次的預感會是對的。”山叔無奈的說道。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次的預感不會有錯。”年輕人目光如炬的盯著白蒼東快速飛向半天崖頂的身影。
白蒼東全速飛向半天崖頂,過了半山腰之後,魔祭刀的意志就變的更加詭異而恐怖起來,湧入白蒼東的身體之後,並沒有像先前一般被直接擊碎。就像是那些蚯蚓一般,雖然被斬斷了,卻依然還能夠掙扎一段時間。
“還不夠嗎?那就再來多一點。”白蒼東把天上地下唯我劍法運用到了極限,身化劍虹直接衝宵而上,很快便衝上了半天崖。
“那就是魔祭刀嗎?”白蒼東落在崖頂之上,遠遠看到一柄紫色的木刀落在崖頂的一處石塊之間,木刀長約四尺,寬有兩指。刀柄與刀身為一體,中間沒有護手,像是由一塊木料直接一體雕刻而成,可是卻看不到雕琢的痕跡。
整把刀非常簡樸,連刀鋒都看不到,刀身上滿是天然的木頭紋理,若是它身上正散發著無可匹敵的強大意志。簡直不敢相信這竟然是一柄王者武裝,若是沒了那強大的意志,把它丟在路邊,任何人看了都會以為是頑童來用練刀的自制木刀呢。
“就這樣登上半天崖了!”年輕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白蒼東登上半天崖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快的讓人根本來不及回味。
“這實在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山叔感覺自己已經麻木了,完全不會再有驚訝之類的感覺了,那個人讓一切本該令人驚訝的事,變的如同吃飯喝水一般不值得作出什麼反應。
“我的預感果然沒有錯,他正是我需要的人。山叔,等他下山之後,把他帶來見我。”年輕人淡笑道。
“少主請放心,交給我就行了。”山叔鄭重的說道。
半天崖下鴉雀無聲。
半晌才有人開口問道:“剛才他是不是真的飛上了半天崖?”
“應該是吧。”另外一個人也不確定的答道。
“如果我們三個都沒有看錯的話,他應該就是飛上了半天崖。”旁邊一人長出了一口氣,接嘴說道。
“就這樣輕易的飛上了半天崖,不會是魔祭刀已經被人拿走,半天崖上沒有了魔祭刀意志的壓迫吧?”
“你看那些還有山壁上苦苦掙扎的人,就應該知道那種事是不可能發生的。”
“除了這個可能性,我實在想不出,為什麼一個伯爵卻能夠輕易飛上半天崖,一個伯爵擁有飛行武技我還接受,但是他可以在半天崖這種地方自由飛行,實在是讓人沒有辦法接受。”
“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人是與眾不同的。”
“其實我最討厭這種與眾不同的人,真恨不能一拳砸在他們臉上,把他們的鼻子砸進臉裡面。”
“不錯,這些人很可恨,簡直就是像在作弊,可是很多時候,沒有了這些人,這個世界就缺少了激情,缺少了讓我們身影顫抖熱血沸騰心跳加快的激動。”
“這樣說也沒有錯,可是我更希望自己能夠成為那樣的人。”
“那你就應該拋開一切去追逐你想要的,只在這裡怨天尤人是沒有用的,你需要的是行動。”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
“所以說你沒有那種命,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