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頭巨獸的身邊,開始拍照合影留念。
近年來大型戰爭漸漸銷聲匿跡,但明國的武備卻從來沒有耽擱,全球都是他們的試驗場,明國樂於向任何地區發生的區域性衝突提供理所當然的武器支援和投資,只收取象徵性的費用和一些沒人要的地皮,對於士兵的訓練方面,他們也有著自己的方法。
這艘讀作海監船寫作護衛艦還有潛龍天梭模式的新型艦隻應該出於藍翔大學堂之手,一一年左右,明朝兵部向全**工進行招標,藍翔大學堂提交了這“潛龍天梭”的設計概念,看來現在已經進入了公測階段,而駕駛這些測試艦艇的其實不是正統的漁政局人員,而是被送來鍍金見世面的錦衣衛和衛所精兵,也只有這些一等一的精銳,才敢在火器無效的情況下為了拖住巨獸前往陸地的腳步,以潛龍形態與對方進行稍有不慎便艦毀人亡的肉搏式纏鬥。
——雖然很欣賞他們沒錯啦,但是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我命令擎天王用前進基地內的生產線組裝了一條遊輪,在二十海里遠的地方停下,擺出一副“我在窺視”的模樣,由於遊輪上有干擾系統,海監船的艦載雷達沒看到,還是觀察員用望遠鏡看到的,感到坑爹的明國人用了三分鐘就各就各位,海監船轟鳴著衝了過來。
一個將官模樣的明國人站在艦首的速射炮上,不用喇叭,渾厚的聲音便順著海面隆隆傳開:“船上的人!關閉你們艦上一切裝置!所有人員來到甲板,準備接受檢查!”
我坐在海下的擎天王堡壘裡觀察著這一切,聞言敲了敲桌面:“說義大利語。”
擎天王立刻從語言庫中提取出一個浪蕩的義大利花樣美男的語音資料,透過遠端控制開啟了遊輪上的大喇叭,可惜那嘰裡咕嚕的詠歎調沒說上一句,一道銀光跨過數海里的水面,砰的一聲插入了郵輪的甲板之上,那明國武官放下了手中的合金戰弓,咆哮聲如同驚雷:“洋鬼子,說中文!”
合金羿弓和鐳射引導彈矢——明國一向重視如何用現代科技武裝傳統武學。
擎天柱換上了結結巴巴的中文:“尊敬的中**人,我們是來度假的遊客……”
“放屁!”船頭的大明武官厲聲喝道:“我朝早有靖海之約,八百萬海域上應於天,為大明永世海疆,各國凡有船舶來往,均應遵守大明海行條例,此乃朝廷與各國公約,立於四夷館之前!爾等既入大明領海,走的可是民用海路?不是!便是心懷不軌,挑釁我大明天威!本將需要一個解釋!或者,死!”
……這熊孩子,剛剛大難不死,不趕著去媽祖廟還願,反倒張口閉口就要造殺孽。
我一邊在心中吐槽,一邊觀察著另一頭的秘密工程,剛剛從“世界”那邊找來了一頭形似大王酸漿魷的海戰蟲獸,此刻它悄悄游到了巨獸躺屍的那片礁石之下,揮舞著兩隻長達十幾米的觸手,蓄勢待發。
面對漁政船殺意滿載的質問,遊輪保持沉默。
對方的反應當然也在我的預料之中——能把自己的性命不當回事的人,通常也不會把別人的性命當回事,特別對方來路不明,要不就是間諜船,要不就是偷渡客,殺了就殺了。
所以,這位像是艦長的武官舉起了右臂:“全艦聽令!升起靖海雲旗!將目標船隻定義為敵方戰艦!艦上一切人等,格殺勿論!”
擎天王遠端控制著遊輪,掉頭就跑。
武官跳下了速射炮臺,這艘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