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的大門一扇扇開啟,宮川凌看著前方,忽然說:“謝謝。”
宮野志保有些走神:“什麼?”
“我應該當面和你道聲謝,小志保。”
宮野志保一下子怔在了原地。
小……志保
() ?
好親暱的稱呼。
就好像……他們是家人,是朋友一樣。
瑪格諾居然這樣喊她?
說不上來的感覺,心臟暖乎乎的,很舒服,又很奇怪。
她慌張道:“不許這樣喊我!”
宮川凌歪了下頭:“重點是道謝!”
“我知道了!”她很大聲道。
宮川凌眨眨眼,“好的。”
“你的藥呢?有按時吃嗎?”
“有。”
兩隊研究人員,穿著無菌服,從旁邊的走道跑過去,看起來相當匆忙。
宮川凌的視線追隨著看了兩秒,隨後,他眼中的笑意就多了冰冷的味道。
宮川凌轉頭,看向走過來的人:“琴酒。”
茶發少女表情一變,低下了頭。
琴酒沒有注意宮野志保,面對宮川凌的呼喊,也僅是冷冷瞥了他一眼,就大步略過兩人,走向了實驗室裡面。
宮川凌站定,回身盯著琴酒離開的方向。
“琴酒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過來,檢視實驗的進度,沒什麼好奇怪的。”宮野志保說。
宮川凌卻意味不明道:“他很像是來抓賊的啊。”
抓賊?
宮野志保沒聽懂,眼中劃過沉思。
“走吧。”宮川凌把手插進衣服裡,語調懶洋洋的:“我看,他八成是抓不到了。”
因為,宮川凌根本沒動那個資料。
護送宮野姐妹見面後,宮川凌果不其然的又接到了朗姆的電話。
“瑪格諾,你為什麼沒動手?”
“琴酒在那裡,這個專案是他盯著的吧?如果我動手了,現在我可能就死了。”
“你昨天是怎麼答應我的?”
宮川凌冷冷一笑:“昨天,你也沒告訴我,琴酒今天會出現在那裡啊。”
他聲音中的涼意揭示著他也有些生氣了的事實。
朗姆忍著怒火:“琴酒是你叫去的吧?因為你不想動那個資料,牽扯雪莉?!”
“我?叫琴酒?”宮川凌嗤笑了聲,沒有解釋,而是反問道:“老闆,你在急躁什麼呢?”
“錯過這一次的機會,你知道損多大嗎?”
“很大嗎?”
朗姆掛上了電話。
宮川凌收起手機。
看來,朗姆比他想象中,還要在意那份資料。
傍晚,宮川凌送宮野志保毀研究所時,問道:“你最近在做什麼研究?”
正望著窗外發呆的少女,回過神,偏頭看他:“不能說。”
果然。
宮川凌心中有數了,也沒再問。
看來其他的地方可以放放,對研究所的調查,要往前提。
另一邊。
降谷零接到了朗姆的電話。
“給我盯緊羽仁凌!他和任何人的見面,都要和我說!”
降谷零有些緊
張,凌做了什麼?
朗姆聽起來有些惱怒啊!
“我知道了。”他說:“不過,一個羽仁凌,值得你這麼在意嗎?我倒是覺得,那個黑麥要難對付的多。”
“呵,你知道什麼?控制住他,我想要的東西,都能到手。”
“哦?”
朗姆意識到自己多說了,深吸了口氣,語氣恢復如常:“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