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了。”宮川凌喊道。
再不趕快跑,他今晚就真的得完蛋了。
太抽象了!沒死在組織手裡,差點在fbi手裡玩完!
萩原研二回過神:“小宮川,你居然提前在那邊裝了炸彈??”
“有備無患,我在其他的五處地方也都裝了炸彈。”
萩原研二:“我替□□處理班的同事們感謝你。”
“抱歉。”宮川凌真誠道歉。
“咱們現在去哪?和他們匯合?”萩原研二看著宮川凌,問道:“你好像很累,需不需要研二醬友情提供的公主抱?”
“謝了,不用。”他拒絕了,“我現在就坐車回組織。”
回組織啊……
組織反而成為了安全的地方?
萩原研二看著青年。
他走的很快,看得出來很匆忙,而若有所思的樣子,又揭示著他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去處理。
衣服上的血幾乎染溼了上半身,而顯然,處理傷口還沒有在他的計劃之內,至少,那會是排在很後面的事了。
如今的這種處境……
“嘛……”萩原研二的尾音又輕又長:“還真是……”
月光落在身上,帶來一種不深,但是緩慢、長久的涼意。
“嘆什麼氣?”宮川凌突然說。
萩原研二望過去,卻見前方的青年回過眸,並無嚴肅和沉重,反而眼帶笑意,嗓音也是溫潤的:“今晚,我們的目的不是都實現了嗎?”
哪怕眼尾還沾染著血,他的眼眸裡卻有著明媚耀眼的陽光,語氣很柔和:“我們,所有人都走在同一條路上,我和大家在並肩作戰……我真的,好開心。”
……
天台之上,足足有幾分鐘,都沒有人說話。
許久之後,通訊器裡,有fbi探員請求指示。
赤井秀一說:“今晚的計劃終止。”
那邊:“是。”
天台上又恢復了死寂。
“怎麼回事?”又過了一會,降谷零問。
赤井秀一靠坐在地面上,仰頭看著天空。
“是易容。”降谷零說。
“或者那個瑪格諾是假的。”降谷零說。
“是貝爾摩德。”降谷零說。
“凌親口說過,他不是瑪格諾。”降谷零說。
赤井秀一靜靜看著金髮公安赤紅的眼睛,一句話都沒有回。
瑪格諾的口罩下,不是什麼因為燒傷痕跡而被迫隱藏起來的樣貌,是凌。
是凌的臉。
是凌。
那一幕,一遍遍在他腦海中重演。
“你不是凌的幼馴染嗎?為什麼不說話?”金髮公安拽住他的衣領。
赤井秀一按住他的手,“這話該我問你。”
“什麼?”
“你不是,凌最重要的朋友
嗎?”赤井秀一一字字問:“你們不是認識了七年嗎?為什麼你會不瞭解凌?為什麼你沒有認出來?你怎麼……怎麼沒有帶走他?”
一句句質問,像是刀子一樣在肌膚上劃出道道傷口,每一道都深可見骨,帶著無法形容的痛苦。
扎傷別人的同時,也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
降谷零全身的血液都滾燙著:“你說什麼?你根本不知道凌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
赤井秀一卻沒有和他吵,他麻木地看著降谷零,看似冷漠的眼瞳已經失焦:“我們差點殺了他。”
“……”降谷零剎時僵硬在原地。
片刻,他重重扔下赤井秀一,憤怒道:“那只是障眼法,你相信了?!”
“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