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頓,顯然知道他是因為目睹了組織交易,被迫加入的。
“這種回答,你還清醒啊,真是厲害。”
隨著這話落後,手腕一痛,似乎又被注射了什麼藥劑。
這管藥劑注射後,宮川凌整個精神世界,一片黑暗,過往的經歷和記憶,亂糟糟的碎裂開。
所堅持的東西,所追尋的信念,統統都忘記了,只剩下本能。
“你叫羽仁凌?”
“嗯。”
“你為什麼來組織?”
“倒黴。”
“……”
貝爾摩德哼笑了聲,“看來,你最開始進入組織,還真是個意外。”
她走上前,把青年眼前的黑布遮掉,讓他的表情更清晰的暴露出來。
——貝爾摩德是國際知名的演員,因此對人的神態表情,十分敏銳,一眼就能辨別對方說的話是否作假。
這也是琴酒讓她來審訊的原因。
不過嘛,要她說,已經確定和警方有勾結的傢伙,直接殺了,或者扔實驗室就好。
問情報?羽仁凌這種人,真的能問出什麼嗎?
——不過真沒想到啊,羽仁凌會是警方的人。
“羽仁凌,”魔女漫不經心的彎下腰,聲音中染著奇特的蠱惑味道:“是你在宮野明美出任務的車上動了手腳吧?”
青年黑髮凌亂,眼瞳渙散,金眸中的生理性淚水,如同搖曳的燭光,絢爛亮堂,又在熄滅邊緣徘徊。
“不是我做的。”
真美啊。
貝爾摩德笑眯眯的想,口中卻語氣一厲:“就是你做的。”
青年抬頭,眼神沒有焦距:“是相田上二做的。”
貝爾摩德把手放到他的脖頸上,說不出是威脅,還是鼓勵。
她輕飄飄的說:“那你也一定早就知道了吧。”
青年沉默,沒有否認。
“你利用了這點,想透過救下宮野明美,得到她的好感,我沒說錯吧?”
“沒錯。”
貝爾摩德放在青年脖子上的手,驟然收緊,眼裡閃爍著對那個名字的厭惡:“你得到宮野明美的好感,是為了接近雪莉?”
因為貝爾摩德的動作,宮川凌稍微清醒了些,大腦一陣一陣的抽痛,他半眯眼,語氣和剛才一樣平緩:“是。”
“為什麼?”
“我要進x組。”
“就算是那樣……”貝爾摩德還欲說什麼,耳麥中就傳來琴酒不耐煩的聲音:“夠了!說重點!”
貝爾摩德嘖了聲,甩開手:“羽仁凌,你昨天和警方聯絡了,我沒說錯吧?”
沒說錯。
宮川凌死死咬著舌尖,控制著自己的表情,擠出兩個字:“沒……有。”
“嗯?藥效這麼快就減弱了嗎?”貝爾摩德立刻察覺到了,凌厲的打量著宮川凌。
“……”宮川凌沒有讓自己避開那犀利的目光,他不能避。
唯一慶幸的是,因為體內藥效導致的疼痛,他的眼裡還存著未落下的生理性淚水,那為他提供了唯一的遮擋。
貝爾摩德審視了一會,隨即無所謂地笑了起來,“算了,不見棺材不死心嗎?你還不知道吧?你和那兩個交警談話時,說的每一句話,做個每個動作,都被錄下來了。”
錄?
宮川凌瞳孔微微收縮。
貝爾摩德把桌上的電腦開啟,上面正放著當時那個路口的監控,這本來應該是警方才能看見的畫面,可現在,組織輕鬆得到了。
監控中,宮川凌下了車,兩個交警走過來,三人面對面說話。
貝爾摩德按下一個畫面,宮川凌的表情和動作,就被放大了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