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自娜婭公主的一封信。
一到大行山,他便前往火鳳軍團求見娜婭公主。公主恰好生病,沒有見他,只託人帶給了他一封信。在這封信裡,娜婭對火鳳軍團與黑鷹的數次對抗演習進行了總結,並指出了黑鷹身上存在的一些問題,希望流雲能重視。
“嘖嘖,一個多月不見,大家都出息了,啊?”
拿侖多帶著紫文成、鐵烈、陽明、威傑克四位黑鷹特戰隊的中隊長一字排開,像新兵一樣站在流雲的身前,大氣也不敢喘一口。每一個人的頭都埋得低低的,默默承受著流雲的怒火。
“他孃的,現在都能輸給一幫女人了,混得不錯啊,兄弟們!”流雲怒極反笑。
“聽說還有人為沒能當美女的俘虜而忿忿不平,人才啊!告訴我,是哪個狗x的?”黑鷹特戰大隊某位中隊長對美女對待俘虜不能一視同仁的抗議,經過人們口口相傳,現在已經成為了大行山中的經典笑話。
“是我,頭兒!”在流雲的怒吼聲中,紫文成兩腿打著顫,跨了一步走出了佇列,大聲答道。
“很好,出列動作像個軍人,回答的聲音還像個兵!”流雲冷冷說著,走到了紫文成的身前。
“我該怎麼獎勵你呢?”
紫文成頓時感覺一股寒意撲面而來,聲音頓時低了幾分:“頭兒,我甘願接受任何懲罰!”
“解開褲帶!”流雲喝道。
“是!”雖然有些困惑,紫文成果斷地執行了命令。他雖然人比較粗魯,但也知道此時如果再抗命,完全屬於自己找罪受。
“脫掉內褲!”
“是!”紫文脫掉了內褲後,急忙用手捂著下身要害部位。
“立正站好!”
紫文成楞了下,緩緩地站成了立正的姿勢,同時將兩手貼著大腿放好。一片黑糊糊中,一個偌大的物事晃晃蕩蕩地擺在中間。
流雲圍著紫文成轉了兩圈,然後朝著紫文成的屁股上重重地揣了一腳:“鳥還在,不過你還算個男人嗎?”
“頭兒,我錯了!你別生氣,我不是男人,我是鳥人!”紫文成一邊拎褲頭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應道。
拿侖多等人看著紫文成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面部都禁不住一陣扭曲。他們很想笑,但都不敢笑出來。
“各位忍得很辛苦吧?”流雲不再理紫文成,扭頭望著其他幾個人,一臉壞笑地說道,“儘管笑吧,我想再過一會兒,你們誰也笑不出來了。大家都是黑鷹特戰大隊的高階官員了,這次黑鷹與火鳳的戰鬥打得這麼漂亮,功勞自然誰也不會少的。”
“頭兒,主要責任在我”拿侖多急忙說道。作為指揮官,在部隊遭遇失敗時,勇敢承擔責任是必要的品質。
“當然在你,我會重點照顧你的!”流雲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現在,傳令黑鷹特戰大隊全體著裝集合!”
第二百三十七章紅藍對抗
已深,雨依舊下個不停。
在這樣冷冷的雨夜,總會有人難以入睡。
是思念折磨,還是情絲纏繞,只有無眠的人心裡知道。
魔法燈的光芒把屋子裡照得亮堂堂的,娜婭坐在桌前,痴痴地望著一張潔白的信箋。在以身體不適為由婉拒了流雲的求見後,高貴的公主在這個夜晚失眠了。
“當初我還在可憐你,沒想到我才是真正可憐的人。”娜婭苦苦一笑,輕聲嘆道。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她真的希望數年前的那個晚上,她沒有遇上醉酒後的流雲。沒有親手為他披上那條毛毯,沒有那個輕輕的擁抱,沒有看到那張失意的年輕臉龐,她也就不會在深夜裡抄下那首小詩,讓淡淡的墨水在浸透紙間的時候,也不經意地敲開了一個少女的心。
血誓帶來的驚訝,寒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