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個焦點啊!”拿侖多拿著筆在地圖上輕輕敲著,“正面,有一個上萬人的步兵方陣保護它,兩翼,還有部隊從旁策應。後方,是敵人的法師團。難!”
“老拿,你就別跟我講這個了,我背都背得了!我要你想辦法,就算再難,也得把它打掉!不端掉它,頭兒的下步計劃就無法實施,普里塞利城地失守,也不過是早晚的事!”亞歷山大愁眉苦臉地說道。
拿侖多嘆道:“你讓我再想想吧!這魔法師一多啊,我就不知道仗該怎麼打了!變數太多了!”
“想,好好想。就算它是塊油鍋裡的石頭,也要把它給撈出來砸碎掉!”亞歷山大在桌上敲了一記。
拿侖多在地圖上不停地比劃著。
亞歷山大起身走了幾步,突然問道:“讓龍族空投洛夫造怎麼樣?”
“龍族一出去,還不成了敵人法師的活靶子?”拿侖多頭也沒抬地說道。
“麻雀大哥不是有魔抗力?”亞歷山大問道,“讓他去如何?”
“魔抗力只是相對的。你難道不知道他當初為了救他老婆,差點被烤焦?再說,敵人地魔法師一個龍捲風,洛夫造飛哪去了都不知道。”
“真讓人頭痛!”
亞歷山大來回不停地走著。
半晌後,拿侖多終於說話了。
“我倒是想到一個辦法。這事,還得出動黑鷹特戰大隊。”
亞歷山大聞言欣喜若狂。
“快說來聽聽。”
“你過來看。”拿侖多指著地圖,把亞歷山大喚到了身邊。
“敵人的魔導大炮陣地,距離城牆一千三百米,在我方地魔法打擊範圍以外,這就決定了我們的魔法師只能被動防禦。而敵人地魔法師位於陣地後方,一旦我方魔法師出城,就會遭到對方魔法師的攻擊。在魔導大炮陣地前,有敵人地一個步兵方陣,兩翼也有部隊保護。我們現在出城都難,更別說迂迴到陣地兩翼。所以,只能從這個步兵方陣想辦法。”
“從步兵方陣到城牆前,都是獸人攻城計程車兵,怎麼想辦法
“集中力量,動一次強攻,擊退敵方的攻城部隊,迫使敵人暫時後撤,打亂步兵方陣的陣形。只要我們能推進到距離城牆一千米左右的位置上,機會就來了!”拿侖多的拳頭在地圖上重重地砸下。
“什麼機會?”亞歷山大還有些不明白。
“以一支精兵,偽裝成獸人士兵,混進敵人撤退的部隊裡,衝出步兵方陣,直搗魔導大炮陣地!”
“這主意不錯!”亞歷山大點了點頭。
他又拿過地圖仔細看了會。
“老拿,這支精兵,出去了就很可能回不來了!”片刻後,他沉重地說道。
“這是戰爭必須地犧牲。”拿侖多點了點頭。
“可是,黑鷹”亞歷山大搖了搖頭。
“掩護他們行動的部隊,同樣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拿侖多截然道,“我只負責拿方案,至於執行與否,由頭兒去定奪吧!這是目前的形勢下,我能想到的,損失最小、收穫最大的方案了!
流雲聽了這個方案後,沉默了很久。
“打!”他最後說道。
他的手捏碎了手裡地茶杯,鮮血直流。
關於這場戰鬥的詳細經過,許多年後,當年的黑鷹特戰大隊火系中隊副隊長在回憶自己在黑鷹特戰隊地生活時進行了詳細的描述:
那是我記憶中永生難忘的一場戰鬥。
絕不僅僅是因為在這場戰鬥中,我失去了許多親如兄弟的戰友。
而是因為這場戰鬥註定會成為黑鷹戰史上閃光的一頁。
中隊長阿旭從軍團指揮部回來的時候,滿臉的笑容。
這種得意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