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燒三十九度。”寧緘硯簡單的回答。
秦青抬腕看了看時間,道:“誰?”
寧緘硯沒回答,直接帶著他往辦公室走去。推開辦公室的門看到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的祁安落,秦青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寧緘硯一眼,拎著藥箱進了辦公室。
祁安落燒得都糊塗了,只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就閉上了眼睛。秦青輕手輕腳的給她做了檢查,輸上液,收好藥箱才問寧緘硯:“她怎麼會在這兒?”
“和他們公司有合作。”寧緘硯輕描淡寫的道。
秦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拎著藥箱邊往外走邊道:“沒什麼大礙,讓她去你那邊,晚上我過去再觀察一下。”
寧緘硯點點頭,秦青說了句不用送了,關上門走了。
寧緘硯在外面抽了一支菸,回到辦公室裡靜靜的站在沙發前看著祁安落。大概是有些難受的。她的眉頭緊緊的皺著。
寧緘硯伸出手,想去將那皺著的眉頭撫平。到了半空中又停了下來,最終緩緩的收回了手。
腦海中閃過太多太多的畫面,他靜靜的立著,不知道是該悲還是該喜。過了那麼久,他才伸手輕輕的撫過祁安落的額頭。
昨晚本就沒睡著,祁安落這一覺睡得很沉。醒來的時候寧緘硯正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打著電話,窗外華燈初上。他的背影籠罩上一層薄薄的光暈。
祁安落有那麼瞬間的恍惚,就那麼靜靜的靠在沙發上。直到寧緘硯的手掌覆在了她的額頭上她才回過神來。
寧緘硯的手掌只停了那麼幾秒就拿開,道:“燒已經退了,八點了。回去吧。”
祁安落有氣無力的唔了一聲,說了聲謝謝。寧緘硯倒了一杯水遞給她,然後道:“要謝就拿點兒誠意出來。”頓了一下邊拿著外套邊道:“去我那邊。”
這句話太有歧義,祁安落茫然的啊了一聲。
寧緘硯回過頭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你想哪兒去了?不是要感謝我麼,明天病好了給我做一個蛋糕。”
“這個……我不會做。”祁安落老老實實的回答。
寧緘硯挑挑眉,道:“不會做不可以學?你別忘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照你今天喝咖啡苦撐的這樣兒,要是熬到下午,我估計得在醫院住上半個月。祁小姐做人一向那麼忘恩負義?”
祁安落一噎,只得硬著頭皮的道:“那我試試看。”
祁安落原本是害怕有人看到的,好在出去的時候整層樓的人都已經走光了。她暗暗的鬆了口氣。
寧緘硯今天很紳士,竟然還親自替她拉開車門,祁安落簡直是受寵若驚。寧緘硯的態度讓她捉摸不透,想起他曾說的她和他的一個故人很像的話,祁安落琢磨了一會兒。試探著問道:“寧總,您是不是把我當成誰了?”
寧緘硯開著車,側頭看了她一眼,慢條斯理的道:“你覺得我能把你當成誰?”
他這話像是另有深意一般,祁安落一噎,閉上了嘴巴。
寧緘硯也沒說話,過了會兒,才問道:“想吃什麼?”
祁安落這一整天都沒吃過東西,她也不餓。老老實實的道:“吃什麼都行。”
寧緘硯挑眉看了她一眼。道:“不吃也行?”
“您覺得行就行。”
寧緘硯又挑了挑眉,慢條斯理的道:“祁總監不會是燒壞了腦子了吧?”
“原來寧總喝燒壞腦子的人也說得來話。”祁安落慢吞吞的回答。
寧緘硯又看了她一眼,嘴角帶了一抹淡淡的笑。倒也沒和她鬥嘴,打電話訂外賣去了。
祁安落想起他說的蛋糕,等著他掛了電話,才好奇的問道:“明天是寧總的生日嗎?”
寧緘硯沒回答,過了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