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他認為極好的溺使在了身旁的女人身上。各色各樣的女人,包括身旁這名身材豐腴的小電影女主角,也包括他家的女傭人,但他所有的寵溺從沒和蘇子曾搭過邊。
杭一邵隨便一張嘴,就能猛是蜜糖味,對於重生前的蘇子曾,他也有一套說法,他最喜歡的一套是,“一套三十五年前就定做好了的禮服,再精緻,也是過了時的。”
蘇家和杭家差不多是同一個時候崛起的,老一輩人的交情不淺,又都趕巧兩家的母親是差不多時候懷得孕,兩家人祖上就給他和蘇子曾訂了肚子親。照著理說,同一個月懷上得兩個孩子,該是差不多時間出生,哪知杭一邵的母親一不留神,將他早生了一個半月,而偏偏蘇子曾又很有耐性地在喬初的肚子裡窩了十個月整,原本差不多大的兩人,一個就成了哥哥,一個就成了妹妹。
然後的版本,就順理成章的成了青梅妹妹黏在竹馬哥哥身後跑的老把戲了。從滿月開始,兩家的保姆就會推著兩人“一起”曬太陽,再到了幼兒園“一起”滑滑梯,小學“一起”做值日生,中學“一起”做功課,無數地一起,直到了高中時,杭一邵痛定思痛,發力考了離家很遠,遠在了邊京城的公立高中,才停止了無止盡的“一起。”
見慣了邊京城的花紅柳綠,杭一邵再也不滿足身後跟著的那名越長越不討喜的蘇子曾,所以當母親小心翼翼地告訴他,蘇子曾也用了蘇家的關係,也入讀了道泉大學時。當晚,那粒被他稱為“蘇子曾痘”的玩意兒就冒在了他的額頭上。隨後,他就立馬開著那輛生日禮物車,搭了身邊的小明星出來瀉火了。
蘇子曾,蘇子曾,他心裡唸叨著,哪能有身旁的女明星來的養眼,女人麼,就該是身材玲瓏有致,嗓音嬌聲嗲氣讓人耳根子發軟的。
“一邵,你當真是讓我自己選麼?”那個掛在了他手臂上的小明星,突然得了名多金又體貼的小男友,一時之下,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他聳了聳肩,有了幾分成年人的派頭,上個月他滿十八週歲後,名下就多了好幾張金卡。
女明星涎著那雙誇張的大眼,在櫃檯裡溜了一眼,再看看身旁漫不經心的小男友。首席鑑定師無端端被請了出來,就取出了好幾個款式和克拉數都不寒顫的鑽戒。
“哎,我就要這枚,”小明星眼明手快,一眼就落在了一枚克拉數最大的鑽戒上。杭一邵的眉間隱隱出現了幾分不快,“又是一個蘇子曾式的女人,幼兒園時,連分個蘋果,蘇子曾都要找個最大的,”他不著痕跡地抽出了手,取出了金卡,對於女人的要求,他從來是不會拒絕的。
隱在了鑑定室裡的蘇子曾,想出去抽那名小明星一巴掌,但想到了先前可疑的紅絲帶,她又忍了下來。原來,杭一邵在那時候就有如此的習慣了。
她只不過是和他分開了三年,他就成了如此的模樣,果然,纏著蘇慶長,害著他拉著老臉去道泉大學求了個學籍過來是明智的決定。外人都以為道泉大學是用幾大家族的資金興旺起來的,隨便安插個學籍也是簡單的,其實不然,自打道泉大學在國際上也有了名氣後,就努力和原來的金主撇清了關係,就好比一個妓女,成了紅牌後,立馬會翻臉不認得原本的金主,努力搬出一副貞潔烈女的面孔。蘇子曾這類從不用腦讀書的暴發女,進了道泉大學後,也是被象徵性地擱在了為了富人權貴的N代們專設的城市學院中。
“進了道泉大學後,我一定要好好地看住杭一邵,”蘇子曾想著前世,她的學院和杭一邵隔得有些遠,她一入學,就花高價買了杭一邵的課表,幾乎是每日蹲點徘徊在他上課的各大教室外,對了稍一接近的異性,都會冷嘲熱諷一番,那時候,道泉大學的學生都稱她為。。。
“真是個有胸沒腦的笨女人,”那名鑑定師又被大才小用了一次,心裡很是不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