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於廣告商和模特間的關係。
因為蘇子曾受邀參加“伊芙舞會”的緣故,本就在莫城口碑不錯的“愛慕”在Z國也開始開啟了知名度。
停業的前幾天,有好些從全國各地趕來的客人被擋在了門外。
話雖如此,蘇子曾依然覺得,慕姐並非一個冰冷的人,她的性子和她腿上的鋼鐵假腳一樣,都只是一種牽強的偽裝而已。
至於慕姐說的某種程上的贊助,到了後來,竟成了成了一種變相的煎熬。蘇子曾對於“伊芙舞會”的美好印象,很快就開始幻滅。
在接下來近半個月的準備週期裡,她沒有接到任何贊助電話。從髮型到服飾到珠寶,一通都沒有。
參加舞會的少女,全都擁有一流的家世和醒目的外表,所以“伊芙舞會”的主辦方理所當然的以為,將贊助名單交給參加者後,贊助商都會緊抓時機,自發聯絡。
作為一線品牌的大牌公關們,都有著比獵狗還要敏銳的嗅覺,他們能在那份二十人的名錄裡,立刻挑選出和品牌形象最吻合的少女。她們或是高貴的,或是性感的,或是清純的,比方說溫麥雪,之所以能被Dior家選中,就是因為她的氣質喝修養都勝人一籌,符合“高雅”這一品牌定位。
而蘇子曾這位東方底蘊薄弱,西方氣息全無的最後入選者,讓人的感覺,就如主辦方打了個擦邊球,最後關頭湊了個人數。所以作風嚴謹的大牌們,不約而同地遺忘了蘇子曾。
沒有大牌贊助的蘇子曾,就如同開在了花圃裡的無蜜蜂光顧的雜草,可憐兮兮的,使她每天都產生衝到隨便一家服裝店裡,扯一套禮服出來,胡亂套上的念頭。
“你不可以穿著尋常的禮服出場”,伊芙舞會的主會址選在了時裝之都巴黎的“伊芙”酒店裡。連現場的服務生都會穿著定製服裝在現場接待,如果蘇子曾胡亂穿了套禮服出場,屆時怕是揚名不成,丟臉必然了。
“那該怎麼辦?”蘇子曾想著立刻要殺回蘇家,讓蘇慶長找齊一干的名家,替她趕出禮服,然後再開出保險箱,將所有的名貴珠寶都掛在了脖子上,那樣的沉甸甸的感覺,才會讓她有安全感,才能讓她先熱後冷的心,安定下來。
“你想穿什麼樣的禮服?”慕姐好像沒有發現蘇子曾的煩躁,她開了瓶口感酸甜的果泡酒,遞給了蘇子曾一杯,安撫這個坐立難安的少女。
“我不知道,”蘇子曾接過酒來,抿了一口,再拿起了本時裝雜誌。上頭高挑的模特和恰到好處的妝容,讓她更加自形慚愧,她想象著,當她毫無頭緒地站在了“伊芙酒店”門口時,無數道挑剔的目光,會將她批評的一無是處時,丟臉丟到國際上時的場景。
“子曾,你很沒有自信”,慕姐見她緊張的用手指摳著嘴角的那粒痣,這是蘇子曾的慣常動作,也是她極端不自信的表現。
“我能有什麼自信,”蘇子曾幾乎是咆哮著,“杭一邵不喜歡我,贊助商也不喜歡我,我拿什麼做自信”。
“你還有健康的身體,還有年輕的笑容,想好好經營生活的願望,這些難道還不夠?”和蘇子曾的激動不同,慕姐依舊是一臉的和色,只是她的手指,不自覺地落在了自己的那隻假腿上,金屬的冰冷光芒,刺痛了蘇子曾的眼睛。
“對不起,慕姐,”感覺到了自個的話語傷到了慕姐時,蘇子曾無力地道著歉,她將頭擱在了慕姐的肩膀上,像只念主的弱貓般,微蹭著,慕姐身上,有一種讓她安定的溫暖。
“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樣的禮服,”慕姐被她的舉動引得心角發軟,她削瘦的手指摸過蘇子曾的發,像慈母愛撫無助的孩童般,囈語著:“就當我是能完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