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溫麥雪被商殷綁架時,溫家老太爺爺在萬般無奈下,取出了喬家的那筆價值不菲的私產,變賣後交給了商殷和佩羅,。
佩羅也好,商殷也好,包括當年大姐出事的事,全部都必須瞞著老太爺。此時的溫麥雪神情雖然還算鎮定,其實心裡已經是勁浪迭起,她想不到隔了這麼多年後,蘇子曾竟然會以喬家後人的身份來討要屬於喬家的那筆家產。
見溫麥雪執意不肯承認,蘇子曾等人也只能先退了出來。
才出了溫家,那扇象徵了溫家幾百年歷史的厚重鐵門就合上了。溫家老太爺也問了溫麥雪幾句,都被她搪塞了過去。溫麥雪擔心蘇子曾會用了蘇慶長的勢力來再次上門要挾,就將事情都告訴了商殷。
商殷聽說之後,倒不著急,只是反諷著:“溫大小姐,這麼丁點錢,你還指望了我吐出來不成。”
“我並不是那個意思;”溫麥雪沉聲說到:“那些東西說來也就幾千萬,我現在手頭已經有了餘錢可以週轉,但是有一點,如果蘇子曾真的是要原物返還,到時候追究起來,你也脫不了干係,到時候,全莫城的人都會知道,你商殷只不過是個靠綁架勒索出生的劫匪,你在國內外犯下的案子,足夠你槍斃一百次了。”
如此生狠的話從了溫麥雪口裡說了出來,不禁讓人汗毛倒豎,商殷卻不急不忙,打著哈哈,“你訛誰,哄誰呢,我下去了,佩羅也就跟著下去了,你以為你們家那個老古板肯把你嫁給一個一文不名的窮小子。有話就明說好了。”
溫麥雪狠了狠心,“你知道喬家還有個後人留在了臥龍山裡,找個機會。。。。”
“哎喲喲,”商殷做出了磨牙的聲音,叩著話筒,“溫小姐,殺人的事,我可不會再沾了,我寧可落在公安手裡,也不要留了把柄在你這樣的毒蜂婦手裡。”
溫麥雪氣急敗壞道:“商殷,你少在那裡滿口仁慈,當年你單槍匹馬闖入邊京城首富的家裡,劫持了他的長子時,可沒少殺人,這會兒倒說得輕巧,。”
“溫麥雪,”商殷壓低了嗓音,果然留溫麥雪不得,但他現在手頭好一些貨,都是透過溫家的船務公司出得貨,和她鬧僵了並沒有多少好處。
當夜,臥龍山的山路上就開過了一輛伐木的卡車,大半夜上去,天沒亮就下山了,停在了商殷的私人碼頭上,不一會兒,水面上就只留下了條水痕。
等到蘇子曾和言無徐再上山找人時,就只找到了間空無一人的空房。三人從了天亮等到天黑,再也沒有見到喬之安。
蘇子曾的這個半路冒出來的表舅舅,就如黃粱一夢,睡了個回籠覺後,就沒了人影。
先時,蘇子曾還擔心喬之安出了意外,等了四十八小時後,就急巴巴地去市公安局報了警。警察聽說是丟了個守山的,也沒放在心上,臥龍山上有了野豬獐子,少個把人算什麼,後來見蘇子曾來得勤了,也就象徵地派著人去了山裡幾趟,都沒有發現有猛獸騷擾過守山小屋的蹤跡。
一個大活人居然就沒了影,直到半個月後,才從大洋彼岸送來了封電報,說是移民辦接到了一封關於偷渡客身份鑑定的證明,檔案上赫然寫著喬之安的名字。
得到這個訊息的同時還有溫麥雪,她為此又質問了商殷一通,商殷卻只是回了一句,“我只答應你處理了,可沒說是死是活,反正現在人已經不在了,你也就落了個放心。”
蘇子曾是舒了口氣,言無徐則是惋惜不已,喬之安的突然不辭而別,讓她們原本就要到手的拍賣品又化為了泡影。蘇比拍賣行依舊是面臨著無貨可拍的古怪場面。
公安局的訊息,也一字不漏地轉到了蘇慶長和常玫這邊。常玫好不容易才穩妥了常池,聽了訊息後,又愁眉不展了起來,“早說了喬家只要還有人留在了莫城,就是個禍害,好